“可戰車不同,憑借士卒訓練和車輛的堅固,可以暫時抵禦對方眾多猛將,還能撕爛對方步兵陣型。”
說完,他就拿出一幅幅畫卷,模擬戰車作戰的情形。
車輪上的卷鐮從側麵刮過步兵方陣,留下一地殘骸碎肢。
曹軍木杆矛被戰車折斷,卻被戰車上的弓弩手挨個點殺。
對方的騎兵正麵不敢麵對戰車,從側麵迂回卻被跟進的戟兵和弓弩手輕鬆收拾。
甚至曹操嚇得大呼小叫,什麼許褚之流,都被戰車碾碎。
一幅幅臆想畫麵出現在二人腦海,令他們嗨得不行。
“就這麼辦!”
袁紹大喜,拉住了逢紀的手。
“吾家中正好有數百車夫,離開鄴城暫時無所事事,正可以訓練駕馭戰車!”
逢紀也說道:“之前袁譚公子抄家,得到數千各式車輛,隻要經過改裝便可上陣殺敵。”
“好!好!”
這一招當然是他報複袁譚、郭圖屢屢擠壓他生存空間的反擊,用的時間恰到好處。
袁紹這就發揮全部力量,改裝戰車,進行協同訓練。
究竟是他的戰車更厲害,還是曹操郭嘉的計策更強,不久之後便會見分曉。
......
張魯之弟張衛,已經被阻在下辨近半年了。
為了有所突破,除了他和楊柏最開始的四萬兵馬,氐族部落王竇茂、雷定、強端也陸續集結過來,發起數次強攻。
“殺!”
漢中軍剛剛敗退,氐族兵又開始蟻附。
長史李俊一頭大汗,這位天水士族在武都郡任職多年,多次擊退過羌氐的劫掠。可這樣的高強度、長時間大陣仗還是頭一次。
相反,將旗下的張郃就顯得十分從容。
他多次放敵人上城牆,然後以戟兵列陣反殺,取得不小的殲敵戰果。
不知這一次,他又要用什麼辦法。
“麴參軍,到你們表現的時候了。”
麴信諾了一聲,命令旗手揮舞傳令。
“瞄準了再射!”
那些氐族兵衝到城牆三十步以內,眼看再努把力就能上去大殺特殺了。
突然,城牆上站起許多弩兵,專門朝有盔甲的人身上射去。
一陣淩厲的破空聲後,並不密集卻十分強勁的弩箭,準確地命中氐人中的百夫長和各部落頭領。
瞬間哀嚎便起,那些平日裡作威作福,驅使奴隸和部眾的頭領們死傷慘重。
“哈哈!”
“氐人窮苦,能穿鎧甲的不是頭領就是勇士,擊殺了他們,敵人很快就會潰退。”
麴信手下的弩兵又拿起早就裝填好的強弩,點殺了那些僥幸躲過第一輪殺傷的頭領。
強端怒吼道:“不行!再打下去就控製不住部落和奴隸了。”
竇茂和雷定也不想硬拚,隻得畫大餅讓奴隸單獨上陣。
可奴隸們也不是第一天打仗,知道新西涼軍凶狠的他們,要不畏縮不前,要不乾脆往山裡逃跑。
不久後,金鐘聲響起,隻是給場麵難看的進攻方,畫上一個稍微體麵的句號。
李俊問張郃,為什麼對付漢中軍儘量靠肉搏,而對付氐族就用弩箭了呢?
張郃說道:“這是軍師賈詡的計策,漢中軍士氣旺,可戰鬥力不佳。數量有限的弩兵無法阻止他們登城,可重甲步兵可以輕易虐殺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