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遠貼近講了幾句,然後說道:“事態緊急,可否由我帶領精銳扈從,第四屯加以配合,現在隻需如此如此……”
“甚好,終於可以用祖父給我的兵器了。”董白抓不住重點開心地說道。
這時,董威從董白身後顯現,遞給董白她的武器。童遠仔細一看,不由得驚歎道這不就是流星錘嗎?隻見那樣兵器前端是一個散發著金屬光澤的鐵球,大小竟然與後世的足球相當,上麵還帶有駭人的金屬尖刺。一條鐵鏈連接著拿在她手中的木柄,木柄和鐵鏈的長度都超過半米,一錘下去除非躲避,否則即使一身重甲也會被砸的吐血身亡。
半個時辰之後,李震帶領第三屯到達關隘。守衛關隘的扈從急忙迎接,敘述前方遭敵情況。李震等人迅速入關,他的幾名親兵以常人難以察覺的動作,靠近了幾名守在此處的扈從,第三隊的隊率也把守住關鍵的門口。
一名扈從見跟著李震他們出去的近百人不見蹤影,不由問道:“唉,老柯他們人呢?”
李震嘴角漏出詭異的笑容:“你馬上就能見到他們了!”說完一刀刺向扈從的腹部。
周圍一眾親信喊道:“快動手!”
“殺!”
頃刻間數百人的喊殺聲響徹整個關隘。
……
另外一邊,山林之中近百裝備精良,衣甲沾滿鮮血的軍卒正翹首期待著什麼。
“報!長城關隘傳來喊殺聲。”
一名軍吏模樣的頭目笑了笑,說道:“軍候那邊得手了,眾人隨我一起上,跟著軍候升官發財,幾十車金銀隨便拿!砍人頭最多者可以率先享用董白,啊,呸,軍候之後的第一個!”
“嗷嗷嗷嗷!”
這一隊凶猛如獸的兵馬不到一刻時間就衝到車隊之中,車夫、扈從嚇得一哄而散。狂暴的兵卒翻箱倒車,搜尋錢財寶物,然而他們沒有注意到,這些車隊之中的馬匹大多已經不在。
“啊,這個怎麼是空的,這個也是!?”第一個倒黴蛋納悶的說道。
“你運氣不好唄,我衝向第一輛車裡麵都是金子,哈哈哈!”
“給我給我,憑什麼你一個流民能拿金子,你的刀法還是跟我學的呢。”
“乾什麼!還我金子……啊,你打人,我打死你!”
最開始發話的軍吏吼道:“吵什麼吵!砍人頭才算軍功,金子誰都有份。還不快點追殺!”
搶不到金子的那個兵卒心想,我才看不上董白,還沒隔壁村裡的王大嬸黑壯好生娃呢,等我搶了金子就回去找她。
嗖的一聲,這人無聲倒地,隻能來生再和他隔壁村的王大嬸幽會了。
“有埋伏!”
“跪地不殺!”第一輪上百箭雨下去就放倒了二十餘人,十幾個膽肥的也被第二輪齊射紮成了刺蝟,其餘哪裡還有抵抗之力。
“這第五屯李震的狗裝備那麼好,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埋伏在車隊周圍林子裡的正是第四屯官兵和五十名董家扈從,他們聽從童遠的安排早已準備多時,原以為裝備精良的第五屯會十分難啃,結果卻這麼輕鬆。
“這個是空的……啊,這個也是…….我的寶貝呢?”一名跪爬在地上的五屯軍卒不顧危險,在一輛輛空車中找來找去,就是沒有金銀財寶。
“嘿呦,這不是李墩子嗎。我來告訴你吧,除了前麵五輛車,其餘的好東西都在我們著呢,哈哈哈哈!”一名第四屯隊率高聲大笑的同時把紮甲一撩,全是金子和首飾。
肚子中箭的五屯屯長早已有氣無力,他痛苦地警告道:“李軍候會殺光你們的,你們跑不了的。”
胡琅兒朗聲說道:“告訴你們吧,李震也完蛋了!”
長城關隘之內,李震手捂著出血的肚子,軟綿無力的躺在地上看著麵前正在微笑的青年。一名扈從快步步入關卡喊道:“已經全殲第五屯!”
兩炷香前,當李震一刀刺向“毫無防備”的扈從肚子時,不僅沒有刺穿紮甲和藏在腹部的鐵甲夾層,反而被那扈從一刀砍傷了腿,之後亂鬥中又被一槍刺穿腹部,雖然現在沒死但也隻能支持不了多少時間了。
其他跟著李震的人,瞬間被埋伏好的一百五十董家扈從團團包圍,反抗者全部被殺,其餘人跪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