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雲騎軍一起幫忙對抗虛卒的素裳找到了羅刹和丹恒二人…他們兩個不知道為什麼躲在很偏僻的角落裡。
但是她沒看見那個鮮豔的黑皮白毛男,詢問的聲音還是蠻大聲的。
於是羅刹就清晰的發現了周圍的諸多視線均聚集到了他們身上,饒是羅刹見多識廣也不由得感到了一股羞澀,連忙捂住了素裳的嘴巴。
“哎你為什麼這個眼神唔唔…!”
“彆說了。”
素裳的嗓門挺大的,景元當然聽見了那邊的動靜,不過吸引他視線的並不是見習小雲騎或是雲遊商人,而是…
丹恒有意躲避著景元投射來的灼熱的視線。
“…你回來了啊。”
“嗯。”
……
長樂天的虛卒混亂鬨出的動靜還是挺大的,正安然位於太卜司的符玄自然也通過玉兆得知了,前不久卡芙卡和那個刃一同借著地震逃了,追不上,她便帶著列車組這幾人回了太卜司的事務點做客。
在新聞上看到了虛卒的消息,符玄心中的某種不安陡然升高了。
“虛卒…果然是燼滅禍祖的勢力也在緊盯著羅浮,麻煩了。”
新聞上也沒有忽略在事件發生之前那裡的事情,景元將軍纏著一個粉發口罩男子不讓他走,青雀也前去幫忙攔人,還喊那人哥哥。
符玄原本並未對新聞照片上那粉發男子有什麼其他的猜測,占卜的手指剛要抬起,身後就傳來了在場的另一個粉毛的驚呼聲。
“呀!羅浮真的有虛卒降臨了,當時在列車上符吟那家夥說的話還真沒錯。”
“…嗯?”
三月七的聲音讓符玄停下了占卜的動作,愣了一秒鐘之後驚疑不定的轉頭看向了她,此刻三月七也舉著手機刷著最新新聞呢。
“三月七,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再說一遍,誰在你們列車上說的話?”
“啊?符…符吟啊,怎麼了嗎?”
因為穹和瓦爾特去參觀太卜司了,因而現在不在現場,要不然瓦爾特絕對不會讓三月七把這個名字在符玄麵前說出口。
但饒是三月七這麼傻傻乎乎的,也看出來符玄在提及這個人的時候,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凶狠了些。
讓三月七不禁打了個寒戰。
符玄再轉過頭看了眼那新聞,神秘的粉發男子,景元糾纏著他不讓他離開,青雀喊他“哥哥”…周圍還有隱藏起來如臨大敵的雲騎軍。
似乎不需要占卜,符玄也能猜出來現在是什麼狀況了,而且景元很顯然早就知道。
“好啊,將軍大人…居然刻意瞞著我嗎?嗬,哥哥…既然已經來到了羅浮,又為什麼…不敢在我麵前露麵,是因為恐懼還是愧疚?”
“呃…太卜,你…你現在的眼神好可怕啊…”
三月七覺得自己好像無意之間壞事了…
好在符玄很快便恢複了原先那一副傲嬌嚴肅的狀態,瞥了一眼身邊的三月七。
“那麼害怕的眼神乾什麼,本太卜又不會吃了你。”
“哎?那你現在是要去哪裡啊。”
“…去本太卜的窮觀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