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打賞,我可得好好表現了。”
符吟乾脆利落的起身,拍了拍手上沾著的沙土,向著麵前的海岸線走去…身形逐漸被熒光海的光芒籠罩,腳下的海水在落腳之時凝為堅冰。
“我兩百年前當純美騎士的時候跟著學過一支舞,不是宴會上的那種交際舞或是弗拉明戈,很久沒跳了…有點生疏。”
當時那支舞應該是…
在月光的照耀下,俊秀的青年起勢,在波光粼粼的海麵上獻上了他絕美的一支舞蹈。
如果讓砂金形容現在的符吟的話,那他覺得現在的對方,就像是一朵翩然起舞的玫瑰花,舒展著自己的枝葉與花瓣,優美又動人。
還是那種最優雅最美麗的粉玫瑰。
舞步在海麵上濺起陣陣漣漪,如寶石般閃爍,令砂金一時間忘記了呼吸。
一支舞的時間太短了,砂金還沒有回神,符吟就已經結束了舞蹈一步步的返回,也因此發現了這家夥的失神。
抬腳輕輕懟了懟他的大腿。
“清醒點,彆入迷了。”
“…怎麼可能不入迷啊,符吟哥這麼好看,舞又跳的這麼好,在藝術領域裡,你還真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我知道。”
符吟毫不謙虛的接受了砂金的誇讚。
畢竟他是天才俱樂部都承認的天才。
現在的時間是湛藍星係統時清晨六點鐘左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會在海邊看到太陽升起的全過程吧。
不過最後事與願違了,因為太陽是從他們身後升起來的,太陽東升西落是宇宙中亙古不變的「均衡」,符吟自然也知道,但是曾在仙舟玉闋居住的兒時給了他一個刻板印象,那就是隻要在海邊就能看到日出。
現在遭遇這種情況,符吟和砂金默默對視一眼,噗呲一笑。
……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這場唯有兩個人赴約的約定也是一樣,就算再不舍,也總要各奔西東繼續走自己認定的前路。
當符吟與砂金闊彆,回到了懸浮在湛藍星軌道上的黑塔空間站的時候,一切如常運作,納努克也在這裡待的很好。
就是看上去有種孤寡老人…不,孤寡老神的氣質。
符吟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基座艙段喝咖啡,見到自己,納努克登時站起身來了。
“終於回來了,花心的奏者。”
“嗯哼?”
花心…?符吟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這樣評價,怎麼說?
他感受到納努克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語氣中似乎夾雜著些許陰霾。
“那個小子,吻你了?”
“臉頰而已,不用在意。”
“…”
納努克二話不說,俯身在符吟的臉頰上留下了幾個更深的印記,還在另外一邊也來了一個。
他親的是挺享受的,符吟倒是為他的行為感到無奈和幼稚,但卻莫名的適合現在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