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博紮思醫生。”
博紮思是目前須彌最權威的神經科醫生,致力於人體神經係統的研究將近四十年。
頭發已然花白,博紮思看著他眼前這位年輕人陷入了沉思。
長得太像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長得如此相像的兩人。
幾乎脫口而出:“你是艾德裡安和索菲亞的孩子?”
今天是艾爾海森和博紮思的第一次正式見麵,教令院派彆多,每個學院內部又有更細的分支,生論派和知論派尤其離得遠。
四十年前博紮思畢業之後又拒絕了教令院的任職邀請,一直深紮一線幾十年如一日,在【語言類罐裝知識】與生論派神經研究產生聯係前,艾爾海森亦從未產生過任何哪怕一丁點想要了解的想法。
除了曾經因為某人特意背了好幾本有關生理知識的書外。
來之前,賽諾告訴過他,這位博紮思醫生性情古怪,讓他不要太冷臉。
艾德裡安和索菲亞是艾爾海森父母的名字,他一向討厭彆人談論他的隱私,回應道:“這似乎與我們需要探討的問題無關。”
一模一樣,連回答問題的方式和語氣都和艾德裡安和索菲亞一模一樣,博紮思不禁如此在心中感歎。
當年,艾德裡安和索菲亞都曾經是他選修課的學生,那時教令院學生還不多,年級劃分也還沒有那麼清楚,曾經博紮思畢業第一年在教令院當過客座老師,艾德裡安和索菲亞在他的課上差點打起來。
原因是艾德裡安作為知論派的學生認為人的神經線條應該畫得更為柔和,以達到【浪漫】的效果;索菲亞作為實事求是的因論派學生則認為神經線條應該更加堅硬剛直,人體圖繪應該需要無限接近【真實】。
後麵,他不得不先平息了事態,回歸課堂,最後又特意帶這兩個才十二三歲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