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義賣會的事情,酈黎也在信中提到了。
他還向霍琮虛吹了一番,說自己現在老有錢了,當然嚴彌和羅登肯定比自己還有錢,所以哥們你就算被招安了,也一定要好好發展事業,等進了京城,這些都給你留著。
等酈黎停下筆,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洋洋灑灑又寫了近千字。
家書抵萬金啊。
酈黎感慨地望向窗外,叫來安竹,問他今日書堂前掛著什麼顏色的燈籠。
“是綠色,陛下,”安竹高興道,“奴婢今早才差出宮的宮人問過。”
酈黎原本精神蔫蔫的,聞言一下子亢奮起來:“真的?那趕緊的,把這封信寄出去,順便幫朕把回信拿回來,要快!”
安竹去了一個時辰,他在宮中度日如年,長籲短歎,等得心焦,乾脆又掏出金針,給自己插了幾根,強製冷靜一下。
想他一個學神經外科的,穿越後卻無用武之地,隻能天天往自己腦袋上插針……唉!早知道就學中醫了。
他當初選這個專業的理由是啥來著?
酈黎思索半天沒想起來,恰好這時安竹回宮,他立馬把這個念頭忘到了腦後,迫不及待地展開回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來。
一分鐘後。
酈黎氣得把信攥成一團,用力丟到窗外:
關鍵的內容,信裡根本都沒寫!
酈黎很想知道霍琮那邊的情況如何,結果霍琮倒好,在這些方麵惜字如金,隻顧著替他分析局勢了。
雖然分析的確實蠻有用的……
酈黎默默走到屋外,把紙團撿起來。
但是他還是有點,好吧,是很生氣。
他覺得自己這一星期的輾轉反側都白等了。
早知道就不那麼早寄回信了。
酈黎悶悶不樂地過了兩天,第三日傍晚時,忽然聽到安竹匆匆來報:“陛下,書堂前又掛了綠燈籠。”
“什麼?”
酈黎一下子緊張起來,這還沒到七天,怎麼就又掛燈籠了?
難不成是霍琮那邊出了什麼事情?
“趕緊去取信!”
他展開信時,心臟都跳到了喉嚨裡,生怕裡麵寫了什麼壞消息。
這次回信比較急,霍琮的字跡也更鋒銳潦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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