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一張卡牌原畫需要7個工作日完成,距離下周四加上工作日一共6天時間,而任組長竟然讓許秋言在一周之內出4張原畫。
這是在做春秋大夢呢!
許秋言推了推黑框眼鏡。
許秋言:【畫不完。】
任組長:【這是工作安排,小許你克服克服。你看,有那麼多玩家喜歡我們的卡,小許你也有成就感的吧!】
【這樣吧,我也知道時間有點緊,我把徐清調給你打下手吧!】
【就這麼定了,下周四給我4張卡牌原畫。】
許秋言:【1。】
不過10分鐘,伴隨著一股刺鼻的香味,穿著印花襯衣和緊身牛仔褲,臉上化著淡妝的徐清就走到了許秋言身邊。
比起一直戴著黑框眼鏡穿格子襯衣的書呆子徐秋言,徐清會打扮也會說話,大家明顯更喜歡和徐清打交道。
徐清:“哥,任組長讓我來幫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
“不過哥你也知道我基礎有點差,可能隻能幫你一點小忙,希望哥你不要介意呀!”
許秋言摘下耳機,看了徐清一眼。
視線透過平光眼鏡落在了徐清的頸部,那邊有個明顯的紅痕。
許秋言對徐清的私生活不予評論,言簡意賅地指了指屏幕:“細化這張草稿,我等下發你。”
徐清點了點頭:“好的,我這就去。”
徐清離開後,許秋言又戴上了耳機。
辦公室裡的其他人以為許秋言聽不見,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議論著:
“徐清雖然能力差了點,不過態度還是可以的。”
“小許怎麼一直冷著張臉,真是的。”
“一流美院出來的,好像也不怎麼樣嘛……”
正在畫第二張設計稿的許秋言眼眸微垂,手中的畫筆停頓片刻。
6點下班時間一到,王洲便走到徐清身邊,大搖大擺地把徐清接去吃飯。
徐清麵露難色:“誒呀,我還有工作沒完成。我要幫許秋言細化。”
王洲:“這是小許的工作,為什麼要讓你做?我這就替你說說小許,自己的工作自己完成。”
徐清:“不是這樣的。是任總管給我布置的工作任務,而且我也想幫上公司的忙。”
王洲:“你有心就夠了。我和小許說一聲,今天讓他加會兒班替你畫完,我下周向領導提,給小許提前轉正。”
王洲讓徐清把剩餘的工作發給許秋言後,就和徐清下班了。
許秋言打開徐清的PS文件,裡麵的圖赫然與下午他給徐清發過去的圖沒有兩樣,沒有細化過一筆一畫。
合著徐清在公司其他人麵前態度那麼好,連連應下,結果一個下午什麼活兒都沒做。
許秋言停下作畫的動作,眸光冷然。
以許秋言的能力並不是賺不到錢。
他有自己的畫師號,粉絲超過百萬,平時也給他爸爸的畫廊畫畫,月入輕輕鬆鬆過六位數。
不過許秋言的爸爸希望他找一個穩定一點的工作,所以許秋言才進入這個公司工作。
現在看來……這傻逼公司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許秋言從來都不是委屈自己的性子。
他迅速寫完了辭職報告,並設置了定時發送,直接郵給HR,同時請了三天假。
員工試用期離職隻需要提前3天通知用人單位,因此加上許秋言請的三天假期,今天下班後他就再也不用來這個垃圾公司。
同時,許秋言找了認識的黑客,黑了王洲的手機。
晚上7點30,許秋言將電腦裡的痕跡刪得一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