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占有
當天要關王宇十年的發起人,當然是二伯董建軍一夥,另外則是三叔公父子。
這些人聚集在一起,一個個麵色難看至極。
“小畜生,太張狂了,太放肆了。”
董建軍這會回過身來,整個人都要氣炸了。
越想越窩火。
自己竟然被一個晚輩給抽了一個嘴巴子。
“他都敢刺我爸一劍,要不是我爸命大,差點都死在他手裡了。”王元武的拳頭緊緊拽起,嘣的一聲,椅子的扶手硬生生被掰斷。
他們是恨級了王宇,卻拿王宇無可奈何。
而藤椅上的二伯,雙目緊閉,看似平和,但胸口則是劇烈起伏,如同隨時都會爆發的火
山。
“老五,就是個逆子,他比老王還要忤逆。”
讓他們跪下道歉,無恥,無恥之尤。
“喲,都在。”院外傳來聲音,二叔公走了進來。
“二叔。”
“二叔。”
二叔公在家族的威望僅次於老人,在二伯掌管王家時,二叔公始終掌管著家裡的瑣事,以及家法。
“我來,是招你們商量事情的。”
他們也正好想要找二叔公說事。
“二叔,您坐下說。”為了凸顯自己的有涵養,你王宇就是個目無尊長的渣渣,他們今天對二叔的態度尤為的客氣。
請二叔公入座不說,還看茶,各種伺候到位。
“是這樣,小宇是第二局的官員,因為
東川的事,他去了東川好些天,現在又關了禁閉,再不讓他回東江,隻怕第二局會有意見,萬一把他給開了。”二叔公歎了口氣,“我們王家再也禁不起折騰了。”
“你們看,是不是把王宇放了。”
什麼?放了那小畜生?
他們怎麼都想不到,二叔公來找他們竟然是要放了王宇。
“不行!”二伯怒叫一聲。
我的兒子還在監獄裡麵關著,他怎麼能放。
“王宇出賣王家,必須要讓他禁足十年。”
急的二伯差點從藤椅上站起來。
他是能站得起來的,隻是他喜歡癱在藤椅上,讓人抬著,無時無刻不在告訴王家的人,我的一身殘疾是為了王家。
二叔公則眉頭一皺。
自從這個侄兒受傷之後,整個人性情都
變了,雖然不怎麼說話,但卻能讓人明顯感覺得到,他變的偏激,變的充滿怨恨,好像王家上下都欠他一樣。
“二叔公,你們不想著怎麼把小廣救出來,反而還要放了那個小畜生,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二伯麵紅耳赤,激動到血管都要爆了。
“我也反對。”
“我也反對。”
董建軍跟王元武也都反對。
看到這架勢,二叔公眉頭皺的更緊了,心裡暗暗搖頭,一群自私自利目光短淺的人,同時也是心裡暗暗慶幸,要不是突然冒出王宇來,王家落入這群人手裡,敗光是遲早的事。
“五天之後,王宇要跟水道府水神交戰,我們不放王宇出去,他怎麼去應戰,如果爽約,整個東川都會以為我們王家怕了水道府,我們王家以後還怎麼在東川立足。”
董建軍說:“一碼歸一碼,二叔,你知
道王宇那個小畜生提出什麼要求,他讓我們給他下跪道歉。”
這種荒謬至極,羞辱至極的要求,當真是天怒人怨。
在場人以為二叔公聽到一定怒不可遏,可沒想到,一項秉公辦事的二叔公則歎了口氣,“也算留了情麵,如果你們道歉,能化解這次的矛盾,給王宇跪下又有何妨。”
當時,是這些人先挑釁,讓王宇給他們下跪的。
你能羞辱彆人,彆人自然能羞辱你。
更何況,你在羞辱王宇之前,可曾想到,他是一個比你強大的多的強者。
強者不可辱。
“什麼?”
二伯,董建軍,王元武,王元華…等一乾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二叔公,仿佛第一天認識他一般,瞪著眼睛,半響都反應不過來。
“老家主原話,給小宇道歉,平息他的
怒火。”
二伯的目光巨震。
“否則,逐出王家。”
唰,臉色瞬間全白了,渾身側寒。
“為,為什麼…”二伯的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
二叔公沒有再跟他們解釋,這些人已經魔障。
且不說王宇在東川的功勞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