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聽你們的?”王宇淡淡的問。
“誰給你們的自信。”
金協氣的滿臉通紅,他想出手,可是不知道怎麼出手。
卻是隻能看著王宇施虐吳大少公。
“我看你真是找死吧。”
金南陡然拔出了槍,朝著王宇就要開槍。
雖然對於意念力,他們無力阻止,但可以乾掉施展意念力的覺醒者。
可是,他抬起的手,就像上麵突然壓了一座大山。
手臂直接就掛了下去。
結果連槍都開不了。
這時王宇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一直來到吳大少公的跟前,居高臨下,更準確的說,是俯視地上的吳大少公。
“覺得我天朝來的,好欺負?”
王宇笑著說:“我比你寬容,我給你兩條路。”
“一條,炮烙之刑,在你身上寫一個奴字,在這片牧場牧馬二十年。”
“第二條簡單,死。”
“你自己選吧。”
吳大少公又怒又懼,他當然憤怒了,貴為大少公竟然被人如此淩辱,可他更怕,眼前之人就是個瘋子竟然敢在他家動他,說不定真會弄死他。
因為,他感覺自己真的快死了。
“一,一……”
王宇聞言笑了,“選第一條,你要當奴,在這裡牧馬二十年?”
吳大少公痛苦的點頭。
他是貴族,怎麼可能願意當一個馬夫。
可命都沒了,隻能答應。
“還是算了,還是第二條吧,當馬夫當二十年,天天給馬刷毛清糞便,還不如死了算了。”
吳大少公剛緩和一點的表情一下子又僵住了。
瘋子,這個人就是瘋子。
“這種意念力重壓之下,你能堅持多久?”
“一分鐘?”
“還是兩分鐘?”
吳大少公的眼中儘是驚恐之色,他哪裡撐得住這麼久,他感覺自己的血管馬上就要爆了。
心臟已經完全超負荷了。
“不……”
“不……”
他趴在地上,手指死死的抓著地上肥美的綠草。
這一刻,他的心裡生出一種強烈的卑微感。
自己竟然想要養馬都沒辦法。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這個死天朝人,真是個瘋子,他知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爺爺,爸……快來救我。
快啊,我快不行了。
他感到自己的咽喉裡,不斷有血溢出,塞滿了口腔,從嘴裡流出去。
“沒想到,一來到吳家,就看到這種級彆的意念力。”
突然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在草地的儘頭,臨近天色的地方,一個人緩緩的走了上來。
這個人的氣質很獨特,很清雅。
身上穿著土黃色的類似佛袍的衣物,不像普通人的裝扮。
“嗖!”
王宇仿佛聽到了一道破空聲,他感覺自己的意念力被人活生生的切割掉。
意念切割力?
他不禁露出駭然之色,之前他接觸過一位擁有這樣力量的人,就是二夫人的近衛周震。
沒想到越國也有人覺醒了這種力量,而且比周震要強大的多。
因為王宇現在的意念力極強,而且那人離他們還很遠。
意念力一斷,所有人身上的壓力都消失了。
不過,哀嚎聲更響了。
剛才他們被壓的喊都喊不出來。
“是宗教。”
那個人一步步的走來,看似很慢,卻在悄無聲息中越過了上千米的草地。
來人大約五十左右,寸頭,麵容乾瘦,透著一股禪定。
王宇心頭一驚,完整體。
而對方也在看王宇,他問道:“你是誰?”
王宇說:“你又是誰?”
“宗教護宗。”
王宇心裡終於來了,可沒想到四大家族請的援軍,卻先跟他動手了。
“金烏一外孫,黑小天。”
護宗有點意外,上下仔細的打量了王宇。
“血脈很差,意念力卻這麼強,少見,雖然你是天朝人,但不該對越國的貴族出手。”
王宇的目光落在護宗的嘴角,竟然掛著血絲。
氣息還不穩。
“護宗似乎受傷了。”
護宗說:“是,我來的路上遭到了攔截,那些人追來了。”
能傷完整體的必然是完整體。
這個時候胡明誌怎麼分人手出來阻擊?
應該是怕皇族或者四大護法去宗教請人。
那麼這位護宗一出宗教就被盯上了。
這樣也好,分了人手攔截護宗,那麼青宮的人手就薄弱了,自己也不用趕來趕去。
王宇說:“來了幾位?”
護宗有些奇怪:“這不是你應該管的。”
“你來遲了,黑騎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