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歐陽月行就把王宇當做一普通人,萬萬沒想打,他強大至斯。
這樣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原本可以隨意拿捏,隨便踩的人,突然被告知,人家那麼牛逼。
在震驚之餘,還有恐懼。
那一劍一劍的斬在山河劍的身上,讓她心神具顫,身體一陣陣的發寒。
歐陽家的小姐,何時這樣怕過。
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
“住手!”
她叫了起來,再不叫,這一劍斬下去,自己師尊的命就沒了。
當時,王宇的木劍離山河劍的腦門就隻有零點零二個公分。
宮廷的記錄官還拿著筆在飛快的寫著,突然的變故,讓他停了下來,渾然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輕聲詢問:“聖上,這場對決,記錄還是不記錄。”
這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經常作假的事實。
“這……”
一貫都很在意自己名聲,超級喜歡作假額項問天,此時也有些舉棋不定,原本這場絕對跟他皇族無關,可自己之前各種拒絕王宇給小公主當老師,現在被啪啪打臉。
寫上去的話,自己昏君的本質就暴露了。
“為何停下來。”
山河劍麵如死灰,滿身的鮮血,觸目驚心。
“我想看看某些人求饒的樣子。”
噗通。
山河劍跪了下去,可在跪下去之後,木劍用力的撐在地麵想要重新站起來,可見這一跪並非心甘情願,而是傷的太重。
“我山河劍,寧願死。”
王宇俯瞰山河劍:“成王敗寇,輸的人沒說話的權利。”
“你隻是贏了我,而不是贏了山河。”
王宇笑著搖了一下頭。
山河劍錯了,這把木劍根本不是王宇的本命劍,就算山河劍花三十年的時間把本命劍換成木劍,結果並不會兩樣。
“敗了,就是敗了。”
“既然不求饒,就留下遺言吧。”
在場人聞言全都大驚失色,王宇要殺了山河劍。
山河劍的背後可是整個山河院啊。
他真這麼強,隻一劍就能儘壓整個山河院?
“這……”
“我的天……”
剛才那位要想拿王宇木劍的水公公突然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看到長案上的蘋果,乾癟了下去,活性全都流失了。
是剛才那一劍青帝五衰。
威力當真大的驚人。
實則以前的青帝五衰王宇要蓄力,現在不用,但是威力跟範圍還是會受到蓄力的影響,準備的時間越長,範圍越大威力越大。
“且慢……”
歐陽月行漸漸的走了過去。
“王宇,你讓我很意外,我承認我看走了眼,不過,你也太小看我歐陽家了。”
歐陽一族可是領主姓氏。
實力之強,可比宗門。
“竟然想要妄動我的師尊。”
“綠伯。”
歐陽月行喊了一聲,在虛空的空間裡,緩緩走出來一個人。
王宇的眼睛驟然眯了起來。
看到他的出場方式,讓他想起來龍王殿的那位隱身龍王。
他隱身一輩子,就為那一擊。
而此人顯然不用。
來人身材中等,很瘦,長發隨意的掛落。
這些豪門大族,最可怕的地方就是,隨便一個長輩都是頂尖的強者。
又是一個魂動境,而且魂力之強大,遠在山河劍之上。
“青帝五衰,這一劍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