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輕上道觀興師問罪,道觀當然要嚴肅的處理,既然周輕提出了這樣的條件,王宇想要避恐怕難了。
這種是越躲避,嫌疑就會越大。
可是一旦服下周輕的符水,王宇就會暴露。
這讓王宇心中著急不已。
那看周輕的目光自然也變的淩厲了起來。
“周天師,你一來就說我勾結妖魔,禍害蒼生,還逼著我喝你那惡心的符水……”王宇陰沉下臉,“你這是想要扣我的帽子,還是想要扣我道觀的帽子。”
周輕聽出了王宇轉移焦點的意圖,冷笑:“怎麼,少領主不想喝?”
“不是不想,而是不想憑白被人冤枉。”
這倒是實話,誰被人冤枉都不爽。
更何況,還是這麼嚴重的事。
“所以,喝下符水,證明給我還有世人看,你是清白的。”
王宇說:“我喝可以,但要是證明我是無辜的,周天師打算如此自處?”
周輕說:“你想怎麼樣?”
“簡單,你以死謝罪吧。”
嘩!
王宇這話一出,大殿之內不禁發出一片嘩然之色。
他們覺得王宇說得有道理,人不能憑白被冤枉。
可是要人家直接以死謝罪……這有點……
周輕的臉色也是一變。
“怎麼,你不願意……”王宇冷笑了一聲,“那你又有什麼理由非要我喝下你的符水?”
此時的王宇已經全然沒有一點封少寒的樣子。
可大家卻也沒有注意到。
周輕是很瘋狂,是想要將王宇置之死地,可他自己也惜命啊,不禁猶豫了起來,因為,王宇搖身一變,變成領主之子的可能性很低,他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不過,他的猶豫隻是片刻的,“好,我們一言為定。”
他還不信了,在道觀,這些道士們還能讓王宇真殺了他不成。
至於說信譽……相比起弄死王宇,又算得了什麼。
可周輕在想什麼,王宇卻是一清二楚,“既然說定了,那我們也不要耍花架子,應該找到公證人。”
你以為隻是口頭說說的嗎?
當然不是。
王宇要請來公證人,要執法。
周輕的臉色不禁起了變化,自己想要耍無賴的心似乎被王宇給看透了,還給他堵上了。
“有這個必要嗎?”
王宇說:“當然有,我道觀不可辱。要不然,誰都上我道觀,說某某勾結妖魔,某某又勾結妖魔,不管真假,都會對我道觀的聲譽造成極大的影響,當然要給那麼造謠者,應得的處罰。”
這個處罰就是冤枉人,你就得死。
不是說假的死,而是真的死。
周輕的眼睛眯了起來,“你要找誰作證?”
“法家!”
在歐陽家住的時候,王宇從書上得知,這個世界有一個宗門,其實就是最早推崇法治的一個宗門,這個宗門是天下公證第一,很多人都會找他們做公證。
就算事主身死,法家也會給他一個公道,以彰顯自己的公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