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有一個很奇特的景象,就是中間的軍行道足足五六十米寬,愣是沒有一個行人,而兩邊的平民行道上人擠人趕集似的。
那條岩石雕刻的邊界線就像一條國界線那樣,把人的等級劃開。
“駕……”
一輛馬車飛馳而過。
走行軍道的都不是一般人,都是官麵上的大人,尤其是在封地,那更皇族諸侯才有這個資格,一般屬地的官宦都沒這個膽子。
而這馬車卻是敢肆意的飛馳。
”駕……“
”這是怎麼了,出事了嗎?“
一連有謝飛騎掠過。
“都是聖殿的戰馬。”
這些人是出去找人的,他們的少領主封少寒。
女帝有令,他們哪敢怠慢。
“讓開。”
王宇好奇的望去,卻是感到身後人群往擠壓了過來,他一下子沒站穩,踉蹌的衝了出去。
“找死啊。”
對方架馬之人慌忙勒緊繩子,手裡的皮鞭則是狠狠抽向王宇。
王宇眼眸冷冷掃去。
這麼快的速度,一下子勒住戰馬,還能抽打王宇,可見對力量的掌控非常的強,是一個強者。
卻是一股詭異的力量炸開。
一個高壯的男子,突然出現,一把抓住了抽下的皮鞭,一把勒住戰馬的鎧甲。
戰馬頭部的鎧甲硬生生的被五指扣穿。
“律律……”
怒吼聲,戰馬嘶叫聲,亂成一團。
一陣嘈雜之後歸於了安靜。
人沒裝上,戰馬也沒事。
隻是中間那個高大的男人的形象異常的魁梧。
“小兄弟,你沒事吧。”
王宇這才看清楚出手相助的人,事實上他根本不會有事,可對方出手就是好意,慌忙說道:“多謝。”
那人滿臉火紅的胡子,樣子非常粗狂。
他笑了笑,隨即冷臉對架馬的人怒道:”你怎麼架馬的,玉蘭節人這麼多,還敢騎快馬。“
“大膽。”
對方大怒,自己可是女帝派出去辦急事的。
“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他擅闖官行道,原本就是死罪,沒撞死他算他命大。”
紅胡子冷笑:“女帝的人也太猖狂了,玉蘭節在即,這麼多人進入封地,你們也敢草菅人命,看來,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不知道尊重彆人的生命。”
說罷,那手一抖一股奇異的力量傳遞過去。
轟的一聲,馬背上的那人直接就飛了出去。
“你的主子再厲害,現在能幫你?”
那人似乎承受了重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張口就是一口血。
“好!”
“打得好。”
邊上的圍觀群眾都憤憤不平的叫嚷起來。
這些人平日裡作威作福,他們早就看不慣了。
“你……”
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四周起哄的人,所謂眾怒難熄,自己的這是走了背運。
“你給我等著,我今天沒空搭理你。”
說罷重新爬上戰馬,趕緊走了。
他連紅胡子的身份性命都沒問,根本就是落荒而逃。
“籲!”
引得一片噓聲。
紅胡子也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極為豪邁。
“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