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第一次破冰活動的懲罰卡,是誰把這張放進去的!”導演組那邊也是兵荒馬亂。
按理說這種接觸應當是在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之後,一對男女嘉賓之間互相有了朦朧的好感,於是順勢推舟,曖昧的氣息自然而然浸潤出來。
但這才剛剛見麵,男女嘉賓之間還差不多是陌生人,怎麼就抽到了這張卡?
房導剛剛因為江朝夏那一曲出乎意料的精彩舞蹈而興奮,下一刻就感覺自己心臟病又要犯了,拿著煙的手都因為氣憤而顫抖。
另外一個工作人員顫抖著聲音道歉,似乎急得快要哭出來:“房導,好像是我……”
這可是直播!要怎麼彌補?要是開了懲罰卡可以重新抽取或者是用其他方式替代的頭,節目的趣味性至少要降低一半。
房導閉了閉眼,狠狠吸了一口氣,正要給出相應的指令,彆墅那邊卻已然有了反應。
“是簡單的完成姿勢就可以?”唐棠笑著起身,秀氣的眉眼像是一泓新月。
柳姝和顧晚隨之收了動作,相視一眼,儘是笑意。
即使唐棠不站出來,她們也會相應的有所動作,不過是俯臥撐罷了,她們怎麼可能讓陸錦溪陷入之前那種類似的尷尬境地?
陸錦溪的眼神一亮,舉起了手中的那張懲罰卡,一掃之前的委屈之色:“好像是,隻說了完成動作,沒有限製嘉賓性彆!”
她開心得快要跳起來。
唐棠朝她眨了眨眼,伸出的手腕皓白而纖細:“那還不過來,我們速戰速決。”
“嗯,那個,”陸錦溪乳燕投懷一般撲進了少女的懷抱,而後又紅著臉結結巴巴,“糖糖,是你下,還是……我下?”
“你想上還是下?”唐棠輕聲逗她,刻意放緩的語調繾綣。
陸錦溪的臉這下子是徹底紅透了,完全說不出完整的話:“我……我……”
“好了,你下吧,我來做俯臥撐。”陸錦溪的臉蛋簡直滾燙得快要燒起來,唐棠無奈地笑,放過了她,取了另一旁專門用來配合動作的瑜伽墊。
陸錦溪雙手抱胸,忐忑地聽著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小心翼翼地躺了下來,精致的泡泡袖長裙因為她的動作而在地麵上攤開,像是一朵徹底盛開的花蕊。
她圓形的貓眼舍不得眨一下,專注地看著俯身湊近的少女。
少女腰肢柔韌,纖細的手臂泛著玉質的白色,烏黑的長發順著她的動作垂落至陸錦溪的麵頰側,好像垂到了她的心間。
一個、兩個……
正如唐棠自己所說,她的身體條件很好,完成的俯臥撐動作標準,姿態輕鬆。
但眾人的視線,都不可控製地落到了少女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上。
那裸露的一截雪白肌膚,如同最細膩的牛乳幻化而成,又如同融化了的春雪,柔軟至極。
少女身姿窈窕,脊背修長,雙腿筆直,腳踝處的肌膚宛如剝了殼的荔枝果肉瑩潤雪白,隱隱泛著黛青色的血管,脆弱易碎,是極易把玩的弧度,誘人采擷。
江朝夏的喉結不可控製地滾動了一下,原本暈粉的膚豔色更盛,卻舍不得移開。
秦淮安斂著的羽睫不可自抑地輕顫,宴清舒的鳳眸深處暗黑粘稠之色聚集,而傅斯年,搭在身側的修長指尖在不知不覺中攥緊。
就連顧晚,也真切地感慨道:“糖糖生得可真是……”
太美了,美到能勾出人心底深處囚著的野獸,壓抑最深的墨□□望。
柳姝的視線亦然流連在少女勻稱完美的線條上,眼中卻是添了幾分彆樣的色彩:“我倒是突然有了許多製作旗袍的靈感……”
等俯臥撐做完,唐棠輕鬆地起身,還不忘為身-下的陸錦溪搭了一把手,隻是她自顧自地把頭恨不得埋在地上,羞羞澀澀,連脖頸處都是一片粉紅色。
而其他的嘉賓們,也是一片無聲的寂靜。
“嗯,這是怎麼了?”她有些迷茫。
柳姝卻自然走近,將她耳邊垂落的烏發彆到了耳後,婉約清麗:“沒什麼,隻是你太美了。糖糖,要明白你自己美麗的殺傷力。”
直至此時,原本空白的彈幕才瞬間徹底爆炸開,一片又一片的【啊啊啊啊啊】飄過,觀眾們幾乎全部失去了言語表達的能力。
怎麼能有人……美到了這個程度?
*
而在屏幕的那一端,青年一身定製的修身西裝,眉眼清雅淡漠,膚色是大理石般的蒼白,周身氤氳的氣質雍容而冷淡。
他的視線專注地凝在屏幕上,狹長的雙眸似水墨浸染,幽深黑暗的光繚繞眼底。
“柳總……”旁邊的秘書小心地喊了一句,姿態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