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溪、晚晚、柳姝姐,每一個好感度都很高怎麼辦?實在是沒有辦法做出選擇啊!唐棠苦惱地擰眉,漂亮的杏眸中滿是不舍與喜愛。
她是真的一個都舍不得放下!
她話音一落,陸錦溪三人都忍不住笑起來,陸錦溪是直接軟了骨頭一般靠在她的肩膀上,臉蛋紅彤彤的,歡喜之色完全掩飾不住。
顧晚和柳姝要稍微好些,但也仍都是忍不住笑。
柳姝無奈道∶糖糖,你的嘴巴怎麼總是抹了蜜一樣?
真心換真情,怎麼能讓人不喜歡她。
顧晚更是直接打趣∶要是我們都是男性,糖糖你這種行為算不算是在公然養魚?我們就是你的魚塘。
彆說,這個形容還確實格外準確。
陸錦溪想了想,真情實意地補充了一句∶咱們還都是心甘情願跳入糖糖魚塘的那種,非常省心省事,隻希望糖糖心中有我們,便甘之如飴。
柳姝、顧晚∶.…你說的還真有道理。
唐棠眨了眨眼睛,清澈的杏眸中波光粼《粼,故意做出傷心的姿態∶我好難過,我對你們一片真心,你們就是這麼誤會我的,我怎麼會這麼花心呢?
你不是花心,你隻是想給天底下的所有女孩一個家,所以無意識撩人心弦,讓人心動。顧晚風趣地接了一句。
陸錦溪和柳姝都是讚同地點頭。
陸錦溪更是輕輕用腳勾了勾少女雪白的足,圓溜溜的貓眼亮晶晶的。
工作人員們和觀眾們已經忍俊不禁。
【對不起,這是我不付費能觀看的內容嗎?】
【我好像看到了風流帝王和她的貌美後宮。】
【實在是忍不住心動了,主要這帝王生得太勾人,讓人控製不住地生出喜愛之情。】
【想要成為糖糖魚塘裡的一條魚,我很省心的,可以自己跳進去!隻要糖糖願意看我一眼!】
【哎,誰不是呢,組個團一起唄!】
工作人員們笑得前俯後仰,好幾分鐘後才控製住了笑意。
抱歉,隻能選擇一個好感度最高的。主持人無情地給出了宣告,眼底卻閃著看熱鬨的光。
三選一,沒得商量,你要選誰?
唐棠深深地歎了口氣,麵上滿是糾結苦惱之色,沉思良久才一臉忍痛道∶罷了,知道你們必然都是會拱火看熱鬨的,隻能選一個的話.….
我隻能選錦溪了,畢竟錦溪心理年紀最小,要是我不選她的話,她肯定得要我和鬨脾氣的,最終還得我來哄,說不定今晚還不給我上床呢!
唐棠故意搖頭感慨,又睜著一雙水靈靈的杏眸看對麵的柳姝和顧晚∶柳姝姐,晚晚,你們就原諒我這一次唄!
她的嗓音本就偏甜軟,刻意放軟語調之後愈發顯得軟糯,像是香甜的棉花糖,又像是輕飄飄的羽毛落在心底。
彆說直麵的柳姝和顧晚了,即使是側麵聽見的工作人員們,也有些受不住,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
而被選擇的陸錦溪,早就開心得快要跳起來,暈乎乎得神遊天外,一臉傻乎乎的笑容。
柳姝不由輕吸了一口氣∶糖糖,你這是美人計啊,簡直犯規!算了,除了原諒你,我還能怎麼樣?
她縱容而寵溺地笑,擺了擺手∶說起來,您這般姿態,我腦海中又冒出來了好幾個甜美型旗袍款式靈感,等製作出來,還得麻煩你幫忙試試?
唐棠自然一口答應∶謝謝柳姝姐,我就知道您對我好!
她軟聲道謝,讓柳姝麵上的笑容更加柔和似水。
顧晚俏皮地搭了一句話∶我可不像柳姝姐那麼好哄,你既然選擇了錦溪,今晚就彆想進我的房了,等我什麼時候氣消了再說吧!
她扭頭,一幅寵妃恃寵而驕的姿態,笑容卻完全止不住。
唐棠也配合地做出求原諒的姿勢,一臉痛心疾首∶你這是在逼我!我.….我…….
我今晚回去在你門前跪搓衣板還不成嗎,好晚晚~
她撒嬌般試圖去拽顧晚的衣角,顧晚已然笑得前俯後仰,努力想做出無動於衷的模樣卻始終失敗,隻得輕哼了聲,斜著瞧她一眼。
哼,看在你真誠悔改的份上,我暫且就原諒你這一次吧!
謝謝晚免晚!
唐棠誇張地做出鬆了一口氣的姿態,放柔了聲音朝著主持人道∶好了,現在可以放過我了嗎,開始下一個問題?
即使知道少女這般姿態是刻意做出,但軟糯清甜的嗓音一入耳,主持人還是有些控製不住地臉紅。
她可是個純正的女孩子,性取向男的那種!
在心裡重複了這句話好幾遍,主持人臉上的熱度才退去了幾分。
她清了清嗓子,繼續問了下去∶請問你對哪位男嘉賓的印象最深?印象最深的那個場景又是什麼?
四個男嘉賓?印象最深的場景?
唐棠思考了一會,給出了回答∶暫時來說,可能是接觸比較少的原因,四位男嘉賓的印象都不是特彆深刻,相對選一個印象最深的……
我選秦淮安。他是A大的教授,之前還是他幫忙填寫了A大的訪客申請,感覺是很厲害的天才,表麵有些冷漠,其實心地很柔軟的那一種。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大方的出手,直接就是一乾萬+的現金加上四大家族之一秦家的庇護。
【秦淮安,表麵冷漠,內心柔軟?】
【我緩緩地在心中打出了一個問號。】
【的確,淮安是對糖糖柔軟,對其他的所有人冷漠吧!】
【LS總結得精辟!】
唐棠話音一落,知曉秦淮安內情的柳姝和陸錦溪都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陸錦溪更是直接不可思議地詢問出聲∶糖糖,你確定?
這次,沒等唐棠開口,顧晚便率先解釋∶確實如此,之前提起去A大遊玩的時候,還是秦教授主動提出幫忙的。後來糖糖腳踝崴傷,也是他一直忙上忙下,幫忙送去了醫務室、掛號拿藥,十分仔細。
陸錦溪已然陷入了人生的懷疑之中,這是秦淮安?
顧晚和糖糖口中的那個外冷內熱的柔軟男人,是患了情感缺失症一向冷漠無情的秦淮安?
究竟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還是她出了問題?這個秦淮安是被掉包了吧!
柳姝也緊緊地擰著眉,不知想到了什麼,麵色有些難看,看向唐棠的視線中帶上了隱隱的擔憂。
她欲言又止,但最終顧及周邊環繞的攝像頭,還是將話語隱沒在了唇邊。
唐棠輕輕推了推陸錦溪,好笑道∶錦溪,還在想什麼呢,該到你回答了。
每人三個問題,問題二和問題三唐棠連續完成了回答,接下來便是陸錦溪。
看到轉移過來的攝像頭,陸錦溪將腦海中的懷疑暫時全部壓了下去。
第二個問題,不用說肯定是我家糖糖!第三個問題,印象最為深刻的男嘉賓,我選傅斯年。
具體特彆令人印象深刻的場景好像沒有,但他整個人就顯得非常高冷禁欲,很有神秘感。
柳姝笑容清麗∶最喜歡的女嘉賓肯定是糖糖,印象深刻的男嘉賓……嗯,宴清舒,聽說他是非常有名的名醫,而且氣質溫文爾雅,是紳士而克製的類型。
顧晚也給出了回答,她狡黠地眨著眼∶第二個問題我本來是準備選糖糖的,但她的搓衣板還沒跪,不原諒她,我還是更喜歡柳姝姐,柳姝姐對我好。
被點名的柳姝忍不住笑∶不勝榮幸?
客氣,字字句句真情實意!顧晚笑著繼續。
至於男嘉賓,我選江朝夏,他之前那一首《我們一起學貓叫》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誇張來說,刹那間勾人魂魄。他天生屬於舞台,舞台也是天生屬於他的,魅力無儘。
【啊啊啊啊!夏夏!夏夏!我們的夏夏!】
【【那首《我們一起學貓叫》簡直是絕了!】
【我感覺夏夏的每一個轉身,每一個眼神,好像都在訴說著赤-裸裸的誘惑!】
【瘋狂心動!】
【不過女嘉賓們和男嘉賓們這是什麼感天動地的塑料情?四個分彆勾選,非常體貼了!】
【彆說,你沒提出來我還真沒注意到!】
【哈哈哈哈你是想要笑死我然後繼承我的遺產嗎?】
女嘉賓的集體采訪完成。
男女嘉賓交換位置。
青花魚之所以被叫成這個名字,是因為這種魚的腹部有著淡青色的花紋,模糊卻漂亮。
節目組選擇的支流乃是精心挑選,潭水隻到膝蓋上麵,清澈見底,淺金色的碎光糞《粼。
微風拂過,兩岸碧綠色的倒影微微搖晃,美得好似仙境。
哇,這邊有好多的魚!一到地方,陸錦溪便忍不住激動地下了水,濺起小小的水花。
她開心地朝著岸上的幾人揮手∶糖糖、柳姝姐、晚晚,你們快點下來,時間有限,我們要抓到最多的魚1!
她充滿雄心壯誌地捏緊了拳頭,瞪大了眼睛彎著在水底尋找。
唐棠無奈地搖頭淺笑∶錦溪,難不成你要來一個帥氣的空手抓魚?
不然呢?陸錦溪不解地起身,不空手抓魚,難不成還用魚竿來釣?可是哪裡來的工具,而且魚竿釣魚不會更慢?
她是真的在真誠地疑惑發問。
柳姝忍著笑點頭∶嗯,錦溪你說的沒錯,空手抓魚確實比釣魚竿抓魚要快。
而且,雖然節目組提供了一些工具,但是我們的抓魚大手——錦溪,肯定是不需要的。顧晚也似模似樣地咳嗽了兩聲。
她俯身,撿起了岸邊專門的釣魚工具,四根魚竿和魚叉擺在一起,還有一個裝著青花魚的水桶,應該是男嘉賓們抓到的。
陸錦溪歪了歪頭,故意叉著腰昂著頭∶難道不是嗎?我就知道你們這是在取笑我?不信,比比看!
好啊,比比看!顧晚一口答應,糖糖做裁判,柳姝姐,我們一人魚竿一人魚叉,錦溪手動抓魚,怎麼樣?
行!陸錦溪果斷點頭。
柳姝姐接過了魚竿∶我不太敢直接下水,就用魚竿在岸上吧。''
三方氣勢洶洶,都是十分具有取勝的決心。
裁判·唐棠補充了一句∶OK,不過總得要有時間的限製?不如我也一起,分彆用魚叉、手工抓魚,都抓到為止?
按理說,這樣的時間其實是非常不穩定的,萬一唐棠一條魚都沒抓到,豈不是要一直比賽下去?
隻是參賽的三人對少女都有種盲目的自信。
好的,糖糖,就聽你的,我們開始!陸錦溪擼起了袖子,準備在這水潭中大戰一場。
女嘉賓這邊玩得熱火朝天,男嘉賓也開始了集體采訪。
隻是,不同於關係融洽的女嘉賓,四位男嘉賓可謂是涇渭分明,坐得井水不犯河水,疏離至極。
主持人給出了同樣的第一個問題∶請您簡單用一個詞語,形容一下對四位女嘉賓的印象。
江朝夏迅速地第一個開口∶糖糖,討人喜歡;陸錦溪,跟屁蟲;柳姝,穿旗袍;顧晚,襯衫百褶裙。
主持人∶
....
彈幕∶.】
【夏夏的偏心還能表現得更明顯一點嗎?】
【不是,難不成是我聽錯了,這不是形容對女嘉賓的印象,怎麼成了服裝大比拚?】
【【也許,夏夏對於柳姝和顧晚的印象,隻停留在她們穿了什麼衣服?】
【噗嗤,對不起沒能忍不住,跟屁蟲是什麼奇怪的形容,為什麼我感受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醋意。】
【人家女孩子之間的情誼,你一個男嘉賓是隻能羨慕的。】
【錦溪∶嘖,都不太行啊!夏夏∶跟屁蟲!
我隻想問一句,你們禮貌嗎?】
主持人也微妙地噎了一下。
但嚴格來算,服裝也勉強算是基本印象,也行吧。
他轉向了另外三位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