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夏夏你這個神色是要笑死我然後繼承我的遺產嗎?】
【簡直要笑死我了,這個表情!】
【【夏夏茫然抬頭.JPG】【狗狗茫然抬頭.JPG】兩張圖對比,相似度簡直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亡
【哈哈哈哈太像了,我已經截圖了∶表情包1、表情包2、表情包3】
【這算不算是樂極生悲,心疼夏夏一秒鐘,剩下九十九秒讓我放肆地笑】
【噗嗤,不過誰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忽然就倒了?】
【夏夏的智商全部都點在了唱跳上?】
【LS的是想說夏夏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不過我剛剛好像看見宴清舒挪了一下水桶】
【那是因為清舒要重新拿一條魚處理,和這個沒有關係啦】
【宴清舒∶不好意思,我不背鍋】
【哈哈哈哈夏夏你說你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我有些心疼糖糖那個挽好了還沒起到作用的袖子嗎?】
【【哎,誰不是呢?】
彈幕已經笑成了一團,工作人員們的笑意也有些止不住,一個個憋得神色扭曲,肚子都笑疼了。
宴清舒漫不經心地抬眸看了眼打滑的那顆石子,將被推倒的水桶和地上撲騰的青花魚都撿了起來,這才去看水中茫然的少年。
朝夏,你沒事吧?宴清舒的態度斯文有禮,甚至溫和地提醒了其他的工作人員。
辛苦幫忙拿一下乾毛巾和適合朝夏尺寸的運動服,今天雖然溫度不低,但是溪水還是挺涼的,泡久了可能容易感冒。
唐棠也回神,忍著笑詢問∶有沒有摔傷到哪裡?朝夏,你能自己上來嗎?
江朝夏∶.….
受傷倒是沒受傷,但是他情願現在溪水中突然出現一條裂縫,讓他能瞬間消失在這世界,不必應付接下來的嘲笑與尷尬。
果不其然,平靜之後是一片開懷大笑。
顧晚和柳姝的臉上也儘是止不住的笑意,隻是倒是好心地沒有打趣,隻是蹲下身幫忙撿起亂竄的青花魚。
直到觸及少女彎彎的秀氣眉眼,江朝夏才舒了一口氣,嘗試性安慰自己。
罷了,有得必有失,雖然行為確實有些丟臉,但是能博得糖糖一笑,倒也值得。
他起身,一步步踏著水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上岸,眉梢間揚起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沒事,沒傷到哪裡,正好剛剛太熱了,洗了一場天然的冷水澡,去去燥火。
他滿不在乎地笑,濕漉漉的長睫掛著晶瑩的水珠,明亮的桃花眼卻清晰地倒映著少女的身影。
唐棠一愣。
少年的身形生得俊朗挺拔,運動服的材質十分輕薄,被溪水浸濕之後貼在身上,勾勒出修長勻稱的身材。
不是那種肌肉爆棚的類型,卻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渾身上下明絕豔豔,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少年青春-誘-惑-感。
江朝夏隨意地捋了把濕了的碎發,桃花眼裡好像蘊著光,脊背挺直∶糖糖,那我先去換身衣服,待會見!
他自然地揮了揮手,燦爛而陽光。
他向來知道怎樣肆意地展示自己的魅力,像是天邊的一輪耀日,光華無限。
朝陽的光芒灑在他身上的水珠,折射出七彩的光芒,明媚中透著些許嫵媚惑意。
宴清舒的笑容溫潤,手中執著的那把剖魚刀,卻是冰冷地割開了魚腹,地麵上濺出幾滴新鮮的血漬,青花魚很快便沒了呼吸。
【嘖,糖糖,江朝夏還真是不放過一次勾引你的機會。】係統嘖嘖讚歎。
明明是尷尬的失足落水,卻硬生生被他變成了□口。
唐棠垂眸,視線落在水桶旁一顆伶仃的小石子,又悄然看了眼宴清舒染血的指尖。
【嗯,你說的有道理。】
她淺笑著起身,回到了陸錦溪她們的身邊,得到了強烈的歡迎。
清蒸的青花魚香氣撲鼻,青花魚湯更是被熬成了牛奶一樣的乳白色,色香味俱全。
隻是輕輕嗅一嗅,便讓人覺得口舌生津。
節目組請來的大廚手藝極佳,青花魚作為頂級的食材,本就刺少肉嫩,一番處理之後,更是美味得讓人幾乎吞掉了舌頭。
幾個人在一起,吃的可能都會更香些。
唐棠一人便吃了整整碗魚湯麵條加上大半隻清蒸青花魚,陸錦溪和顧晚吃得更多,倒是柳姝稍微控製了下食量。
飯後,工作人員幫忙撤掉了烹飪工具,轉而呈上了躺椅和紙牌。
這是什麼?我們要一起打牌嗎?陸錦溪抱著吃撐了的肚子,懶洋洋地窩在躺椅上,悠閒又自在。
顧晚也沉吟著猜測∶飯後不適合劇烈運動,打打牌確實能放鬆身心,隻是節目組特彆安排這一出,應當還有彆的目的?
工作人員一邊將紙牌打亂清洗,一邊解釋∶是的,接下來的活動需要進行分組,兩個人一組具體的分組成員,便按照這次打牌的順序來定。
具體什麼順序規則?唐棠好奇地問了一句。
工作人員微微搖頭∶抱歉,為了防止故意控製紙牌輸贏,具體分組規則得要等到三局紙牌全部結束之後才能公布。
將洗好的紙牌置於中央的桌子上,又幫忙撐了大傘遮擋陽光,工作人員這才紛紛退離。
陸錦溪試探地探頭∶按照節目組的要求來看,我們八個人,玩的應當是…….''跑得快′?
應該是,這裡一共兩副牌。唐棠看了眼紙牌的厚度,補充了一句。
紙牌清洗完成,八人輪流摸牌,紅桃三第一個出牌。
唐棠將一張紅桃三攤在了桌麵上∶另一張紅桃三在誰那裡?剪刀石頭布決定優先出牌權?
宴清舒笑容溫和∶是我,但女士優先。
OK。唐棠比了個手勢,眉梢之間都氤氯著燦爛的笑意,那我就不推辭了。不過,牌桌之上可不分性彆!
就是,咱們看的可是勝負!陸錦溪也被激起了好勝心,驕傲地昂起了頭。
雖然規則未定的情況下,勝負輸贏似乎並沒有太多的意義。
但無論是誰,在這種具有明顯競爭性的比賽中,都不可能不想要奪得第一。
更何況,心動的少女還坐在麵前。
第一局,唐棠第一,柳姝墊底;
第二局,傅斯年第一,顧晚墊底;
第三局。
唐棠看了眼手中的牌,輕聲歎息∶看來我的好運氣都已經在前兩局耗儘了,這次摸的是什麼牌?
很差嗎,糖糖?陸錦溪好奇地湊身去看,狡黠地笑,這局我的贏麵很大哦。
唐棠一把遮住了自己的牌,又笑著瞧她∶你這是光明正大的炫耀嗎?
陸錦溪連忙躲開求饒∶糖糖,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好了,彆鬨了,我出牌了。柳姝眉眼溫婉,我有兩個紅桃三。
果然就如唐棠所說,她的牌麵實在太差,柳姝、顧晚等等,很快打完了手中的最後一張牌。
場上隻剩下她和傅斯年,手中都是兩張牌。
她手裡的是一張7和一張J,看來這次必輸無疑了。
J。唐棠輕歎了一口氣還是出了牌。
牌桌之上,不分性彆,隻爭勝負。少女明媚嫣然的笑容宛若現於眼前。
傅斯年垂著的長睫平靜,扣著牌麵的指尖卻極輕地顫了顫。
他動作微頓,小幅度地搖了搖頭。
唐棠的麵上詫異之色一閃而過,宴清舒和秦淮安皆是側眸看向了傅斯年,倒是江朝夏,一臉不解。
糖糖,傅斯年接不到,你手裡不是隻剩下一張牌了,怎麼還不出?江朝夏連忙催促。
陸錦溪更是燦爛地笑著幫助唐棠扔出了最後一張牌,雙手舉高歡呼。
糖糖,我們贏啦,不是最後一名!加油,真棒!她豎起了大拇指。
唐棠的視線在傅斯年手中的那兩張牌上蜻蜓點水般一掠而過,而後淺淺地笑∶是的,謝謝錦溪。
不客氣。陸錦溪笑嘻嘻地擺手。
傅斯年仍是低調地垂著頭,隨意地將剩下的兩張牌扔進了牌堆裡,隻是自始至終,他都沒有掀開牌麵。
三局已經結束了,是不是可以宣布具體規則了?陸錦溪迫不及待地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