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女子天性,若強行用藥,恐會損了嫻妃的壽數!”太後被兒子這個餿主意驚呆了:“這事兒不成!”
她可是曾被大師批命過福壽綿長的,要是因為這個破事兒短命了,那找誰哭去?
“可朕也不能總是這般啊!”乾隆私心裡不想這麼丟人。
烏雲波淡淡的:“臣妾覺得皇上的提議可行,隻要太後您和皇上不受罪,臣妾做什麼都願意的。”
而後淡定的拿過杯子,倒了一杯桌上的涼茶,一口悶下去:啊!爽!
大冬天在來大姨媽的時候喝涼水吃冷飲是多少姐妹想乾又不想乾的事啊!
瞅著見效沒那麼快,烏雲波回了翊坤宮之後,忙叫容嬤嬤去給她做些冷飲過來。反正雪天寒地的,上凍快,不愁吃不著冰!
殿內乾隆正抱著熱茶暖身子呢,突然身子猛的一顫,先是熱流增多,再是重錘鑿腹,臉瞬間就白了。
隆冬深夜,乾隆隻覺腹痛的腳底板都竄起了涼氣,暗示道:“嫻妃啊,女人的事女人才習慣。”
烏雲波笑眯眯的:“您疼成這般都叫臣妾難受的不行,若是叫太後來受這份罪,臣妾心中著實不忍!”
乾隆:“……”
那朕要是來二十一日的月事,難不成你就忍了?!
烏雲波還真忍了。
就可憐了皇上月事期間那些獨守空閨的後妃們了,眼瞅著皇上在翊坤宮接連窩了二十日,簡直是酸氣衝天。
翻了年,高妃終於在禦花園堵到了皇上,低目垂淚:“皇上,臣妾終於見到您了!”
乾隆一見是她,拉著白日裡的工具人真答應便遠遠的站住了:“你就站在那裡說話,彆靠近!”
永壽宮太晦氣了,朕接二連三的在那裡受罪,所以這裡頭住著的人也不吉利,往後就這麼冷著吧。
高妃叫他這態度給凍住了,訥訥開口:“皇上,臣妾許久沒見您了,不過是想和您說說話罷了。”而後意有所指道:“嫻妃姐姐霸占了您一個月,臣妾身份低微不敢多言,隻遠遠看著您便成了……”
“隻遠遠的看著朕?”
乾隆眉頭一皺,真答應便適時的開口:“什麼叫嫻妃娘娘霸占了皇上一個月?那是娘娘跟皇上感情深厚!高妃您怎麼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要說真答應有多喜歡嫻妃,那真不至於。
可這不是皇上來月事了嗎?
雖然不知道男兒為何也會,但作為有共同秘密的小夥伴,真答應瞅了瞅姑母和皇上的態度,自覺將自己代入到了嫻妃陣營,懟起人來那是一點兒都不客氣。
“真答應說得沒錯。”乾隆點頭讚同:“嫻妃那麼善良大度,怎麼會霸占朕?明明是朕主動黏糊過去的!”
朕可是用一個月的血淚教訓把嫻妃哄的下個月轉移到額娘的頭上的,高氏賤婢休想害朕!
高妃:“……”
饒是高妃知道自己差不多算失寵,可也沒想到皇上會如此狠心!
哽了哽,道:“臣妾蒲柳之姿,自然不敢奢望皇上的寵幸,隻卿答應久不見皇上害了相思,到底曾是親如姐妹的一家人,臣妾不忍心,便想來求皇上去看看她。”
隻要人進了永壽宮,就彆再想出去了!
“哦!朕差點都忘了她。”乾隆回頭看向吳書來:“既然高妃說與卿答應親如姐妹,那便真做個姐妹吧!”
高妃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見乾隆大手一揮:“叫人去給高愛卿傳旨,就說卿答應往後就是他親女,以後有什麼給閨女補貼的東西,可彆忘了給卿答應也送一份!”
高妃:“……”
那賤婢怎配?!
高妃給氣壞了,回了永壽宮,直接將桌上的瓷器全部掃落地麵:“賤婢!賤婢!都是賤婢!”
憐兒小心翼翼的上前,親自撿了地上的碎瓷:“主子您小心些,莫傷了自己!”
“憐兒,本宮心裡苦啊!”高妃撲在憐兒懷裡哭唧唧的:“皇上以前從沒這般冷待過本宮!”
憐兒正待安慰,就聽高妃咬牙切齒道:“定是那拉氏那賤人在皇上麵前上本宮的眼藥!她定是氣自己皇後之位不保才如此報複本宮!”
柿子要挑軟的捏,真答應雖出言不遜,可她背後有太後,自個兒動不了。
但是嫻妃就不一樣了,皇上雖然一直在翊坤宮,可她都打聽清楚了,彤史上從沒有嫻妃侍寢的記錄!
未記載便代表這兩個月嫻妃從未侍寢,想著皇上從不給後妃避子湯的習慣,高妃眯了眯眼:沒被彤史記載過的宮妃若是懷上了,那麼——
“憐兒,你叫人去給嬌答應傳話!”
哐當——
嬌答應失手打翻了杯子,看著永壽宮來人,驚詫道:“你沒騙我?”
高妃瘋了吧?!
竟叫她給嫻妃娘娘下假孕的藥?!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在休息,打算周一去醫院做個檢查,卻是不是很舒服,暈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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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同類型沙雕完結文《康熙的綠茶貴妃》可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