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雨澆梅花(1 / 2)

傅恒:“……”

姐夫啊,你要去嫻妃那兒就去,可你能把你的小舅子給撒開嗎!

當然,乾隆也沒想到自己的手就跟不聽使喚似的,就算吳書來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沒能把他的龍手從小舅子的腰上給挪開。

伺候的宮人自然是很有眼力見兒的,早早的就撤了。

可傅恒不一樣啊!

皇帝姐夫那粗壯有力的胳膊,那滿滿的霸道帝王氣息,那**辣的溫度……“皇上,奴才自己可以走。”

乾隆:“……”

朕不知道你自己可以走嗎?

朕知道啊!

可朕撒不開啊!

所以當烏雲波閒著沒事兒乾正在跟嬌嬪來了個雙人舞減減脂的時候,容嬤嬤驚慌失措的跑了進來:“娘娘,大事不好了,皇上摟著傅侍衛過來了!”

傅侍衛?

傅恒?

烏雲波沒想到這苟皇帝還有這麼重口的時候,冷笑道:“隨他去!”又看向被攬著小蠻腰的嬌嬪:“你長的跟個男人似的,就嗓音跟身條不錯,回頭本宮教你的這個舞你多練練,可不能連唯二的優點都沒了。”

嬌嬪也不知怎麼回事,娘娘說她跟男人似的她一點都不氣,甚至恨自個兒為啥不是個真男人,心裡這麼想,腳下跟著嫻妃的舞步就更加的利索了,二人轉圈圈轉的特高興。

所以當乾隆和傅恒以相同姿勢進來的時候,這倆人恰好一舞結束。

感覺到四肢能自由控製了,乾隆立馬撒手把小舅子撇在了地上:“下去!”

傅恒很有眼力見兒的滾了,吳書來趕緊將門關上。

又看了看沒眼色的嬌嬪,乾隆語氣不好,“你還在這裡做什麼?”

嬌嬪福了福身,二話沒說就出去了,乾隆又是氣的一陣胸悶。

“你方才乾了什麼!”乾隆臉色很不好的質問。

烏雲波聽完眼皮子都沒抬一下,喝了一口水:“皇上這是在跟誰說話呢?”

乾隆:“……”

乾隆坐下,憋了憋氣:“方才朕在路上走著的時候,不知為何抓住了傅恒,且一直在原地轉圈,這事兒你怎麼解釋?”

烏雲波手一頓:“轉圈?”

難道說兩個格子套在同一個人的身上,不僅自己受苦受難對方要同步,這跟旁人接觸也要同步?

這麼想著,她把容嬤嬤和吳書來叫了進來,在容嬤嬤的腰上戳了一把,而後便眼睜睜的看著乾隆跑到吳書來的身邊,也伸出手指戳了一下。

乾隆:“!!!”

吳書來:“!!!”

吳書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奴才人老珠黃,當不得皇上的厚愛啊!”

乾隆:“……”

“放肆!”

烏雲波眼珠子轉了轉,心裡想知道這金手指跟人物性彆有沒有關係,便勾勾手指:“吳總管,麻煩你過來給本宮倒杯茶。”

吳書來不疑有他,短暫的遠離口味突變的皇上也是好的。

“謝吳總管了。”烏雲波也沒太過分,隻是假裝沒接住,手肘不小心撞在了吳書來的胳膊上。

就沒想到,乾隆好好的站在原地,突然腳下踉蹌,也撞在了容嬤嬤的身上!

看著眼前放大的龍臉,容嬤嬤的臉瞬間就綠了,直接往後退,壓根兒就沒有接一把的意思。

咚——

龍臉重重的著地,乾隆立時嘶了一聲。

烏雲波親自上前把人扶了起來,又揮手叫他們二人下去:“皇上,臣妾算是看出來了,似乎現在的情況已經變成了臣妾若是跟旁人接觸,這不拘男女的,您也會跟臣妾做同樣的動作?”

心裡卻想著觀察對象太少了,還不能找出個具體的規律來。

乾隆哆嗦了一下:“那你這段時日不跟旁人接觸可行?”

“臣妾儘量吧,”烏雲波皺了皺眉,“畢竟每天都要給太後請安,有些事兒還真不好說。”

怎麼就不好說了!

乾隆可不想往後他召見朝臣正商量大事的時候,猛不丁的就從底下拽了個男人上來又摸又抱的!

便道:“朕跟皇額娘說,就說你不方便,請安免了!”

“皇上您確定?”烏雲波斜眼看他,“太後似乎是忘了那些事兒,這種事兒自己沒想明白的話任何人都說不出口,您要是這麼做,萬一太後以為您護著臣妾不尊重她老人家,再逮著空兒給臣妾一點顏色瞧……”

乾隆:“……”

彆說,這還真像是他額娘能乾出來的事兒!

烏雲波便趁機給自己人要福利了:“您看,這嬌嬪也是臣妾身邊的老人了,她這些日子也琢磨出一些道道來,您不如就將她日夜帶在身邊,這樣有個什麼也能推脫成是您對嬌嬪寵愛頗深?”

嬌嬪?!

乾隆有些拒絕,“薇嬪不也是你的人?”

嗬,你還想挑個好看的?

烏雲波翻了個白眼,“薇嬪也不是不成,隻是薇嬪新來的,對咱們的事兒了解不多,還是說您想再多一個人知道這事兒,從而找到您的弱點?”

那不能夠的!

可是想想嬌嬪那張臉,乾隆……乾隆也沒辦法,隻能這麼認了,從早到晚的將嬌嬪帶在身邊。

而另一邊,太後在發現嫻妃罵不還口還任勞任怨之後,心裡堵的跟什麼似。又見兒子寧願把那個女生男相的嬌嬪帶在身邊也不願意找他表妹侍寢,看向烏雲波的目光就更不善了:“嫻妃倒是會調丨教人,身邊的人便是容貌不堪也能叫皇帝離不開手!”

烏雲波客氣的笑了笑:“哪兒能呢,都是皇上喜歡罷了。”

太後哼了一聲,把人攆走之後,身邊最近新提上來的趙嬤嬤便湊了上來,“太後可是看不慣嫻妃娘娘?叫奴婢說呀,皇上這是新鮮勁兒還沒過去呢,您很不必著急,咱們真答應嬌媚如花,皇上日後定能明白什麼是好的!”

這趙嬤嬤本就是行宮裡的人,很是會拍馬屁,在太後的記憶自動補全後,很快便靠著一張嘴上位。太後便哼了一聲:“皇帝是哀家生的,哀家最是明白他的性子,這凡事就不能跟他對著來!”

趙嬤嬤神秘的笑了:“這有何難?不跟皇上對著便不對著,奴婢這些年在行宮彆的本事沒有,可這叫人有苦說不出的法子卻多的是。”

太後有些猶豫:“你可彆害哀家,母子情分……”

趙嬤嬤湊了上來,壓低了聲音:“您是婆母,嫻妃且不是正經兒媳呢,便是受了些叫人看不見的委屈,皇上也不能信呐!”

能在宮裡弄出一個暗房來上私刑,可見太後本身就不是什麼良善的人。

如今被趙嬤嬤這麼一說,便蠢蠢欲動了,“你有什麼法子?”

“明麵上自然是不行的,不如明日眾人請安之後您將嫻妃留下,點上一支安神香,而後用雨澆梅花之法,在其睡的半熟之際,拿一張張濕透的黃表紙往其口鼻上覆蓋……”

太後正側耳傾聽呢,聽她這麼一說,猛的打了一個哆嗦:“不成不成,嫻妃乃一宮主位,又是後宮位分最高之人,不能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丟命!”

趙嬤嬤就道:“有奴婢親自看著呢,不會出事的,便是嫻妃醒了,也隻會當自己做了一個噩夢,不會懷疑到您的身上的。”見太後還猶豫不定,她又道:“奴婢用此法教訓過那些個不聽話的小宮人,太後您放心吧,絕對出不了錯的!”

這行宮裡頭真是待的她夠夠的,雖說作威作福沒人管,可這地兒哪有皇宮裡頭來的叫人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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