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出了那件事後,祈言就帶著簡尚溫認識了烏涼山的很多植物,其中最先認識的,就是可以驅蛇和吸引蟲蛇的草藥,這是他親自教給簡尚溫的,所以他知道,簡尚溫不可能弄錯。
炎炎夏日,祈言卻渾身冰冷。
他抬頭,那雙通紅的眼睛仿佛燃燒著火,燒的他心肺都要炸開了。
祁言緊緊咬著牙根,一字一句道:“你在做什麼。”
那年坐在石板上被蛇咬了後說害怕窩在他懷裡的人好像還曆曆在目,而現在,他手沾著可以吸引蟲蛇的草坐在石板上看著他。
依舊美麗,依舊漂亮。
但卻沒有眼淚了,那雙眼睛笑盈盈的,讓他感到陌生。
周圍還有不少工作人員忙碌現場給受傷的傅謹成治療的腳步,現場的直播也緊急的暫停了,嘈亂的樹林中,來來往往很多人。
可他卻什麼也聽不到了。
他隻看到,麵前的人那雙漂亮的眸子清澈的倒映出他的身影來,他輕笑了笑說:“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啊。”
他看到的這樣?
祈言側目看向不遠處,傅謹成受傷了,作為當世的財閥在節目中受傷自然是會受到慎重的對待,而作為出手相助的簡尚溫也自然就成了他的救命恩人,好一個連環計啊,滴水不漏,毫無破綻。
設局者可謂是煞費苦心。
就連曾經差點要了他的命的蛇都不怕了。
祁言回過頭來看著麵前的簡尚溫,他怒極反笑,毫不留情的譏諷他:“為了討好這些有錢人,可真是讓你煞費苦心,想不到這些年,你可真是一點沒變!”
簡尚溫看著他。
就如同很多很多年前,那個午後,他們的最後一麵,也是如此,在滿地的狼藉和狼狽的彼此麵前,留給他們的隻剩下責問和不堪。
隻不過那個時候的他隻會沉默的接納他的怒火。
而現在。
坐在石頭上的人眨了眨眼,然後展顏笑了,陽光下,他眉眼的如畫,細碎的樹影仿佛給人渡上了一層破碎的星光,他垂首,修長白皙的手撫摸過祁言的臉頰,然後緩緩的靠近,如同勾魂攝魄的妖精一般。
然後。
祁言聽到他的聲音落在他的耳畔:“所以呢,你要去告發我嗎?”
沒有任何的畏懼。
“告訴他們,你是因為什麼知道我了解烏涼山這些草藥的。”簡尚溫的聲音含著笑,他的話像是落在心口的利刃:“和我這個你不喜歡的類型。”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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