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麵意思是...?”柳棄予並不太理解,這句話無論怎麼看,都是十足親昵的情話。
“我沒能實現的未來,但她有機會實現的未來。”司鳶輕聲道,聲音各格外輕,仿若擔心打擾某個美好的夢。
“...”饒是對他口中之事十分好奇的柳棄予也沒有再問,很明顯,這並不是可以追問的回憶。
司鳶不看她也知道,這麼說隻會讓人更好奇,但他沒有繼續說更多:“想知道的話,不應隻問我一個呢。”
言下之意,這涉及到青檸,得她也願意說才行。
柳棄予知道他的意思,看向周身,換了個話題:“這裡,你認識嗎?”
他們越過白牆,本以為竹林外應還是竹林,或者如果那是府外,是街道也說不定,但周遭環境格外奇怪。
理論上來說,司鳶連自己被困巨木之內。成為縛靈都不清楚,這外麵環境更不該問他。
可眼前場景,一片昏暗之地,樹根構成的土地,偶爾能看到房屋的殘骸,尤其是幾人周圍以及頭頂交錯盤旋的樹根。
那拱形模樣跟榕道幾乎一模一樣,隻是多了腳底的如綠洲城市內的樹根地麵與房屋。
頗有一種海底與城邦兩個環境交融的詭異之感。
“...認識。”司鳶字裡行間,有咬牙切齒的意味,顯然對這裡並沒有什麼好回憶。
“九州巨木內,曾經的修習之地。”
“曾經的?”柳棄予捕捉到他所言之中的誒關鍵詞,“你怎麼確認它現在已經不是了?”
“當然知道。”司鳶目光隻看向遠方的青綠光點,並不朝周遭環境多看一眼,“我讓它再也當不成秘境的。”
...信息量好大。柳棄予想再問,卻聽墨知平忽然出聲。
“那兒。”
“什麼?”柳棄予隨著他的聲音轉頭,隻看到原本兩側樹根基本平行所構成的通道,右側忽的有一處向外凸的小房間。
頂部以及底部各有幾股樹根從地麵或天花板上交錯擰折,構成一個柱子的模樣。
而中間則空了一塊,很顯然,曾經放過什麼東西。
“這是...”柳棄予知道墨知平不會無緣無故提醒她注意些什麼,但眼前這地兒雖然確實放過東西,都被拿走了,再關注有什麼用?
“他的劍之前是在那兒的。”司鳶分明也在旁邊,他話裡的主語卻隻對柳棄予說。
“禁製是我強行破的,如果是他本人去的話,說不定會發現點什麼。”
“...”柳棄予自然也察覺到司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