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是?”聽到她問話的柳棄予反倒愣怔片刻,“這兒不是隻有你嗎?”
“什麼...”被她理所當然似態度噎了一瞬,墨韻終於察覺到她所發現的漏洞,“那時你便知道了?”
“也不算確定吧。”兩人終於同頻對話,墨韻不知不覺間,終於進入了柳棄予對話的節奏中。
“因為什麼?”墨韻皺眉,她唯一能想到的隻有一點,可那一點足以她這般確定嗎?
柳棄予被她連番問為什麼,到有些不知如何作解釋了。
在她看來隻是串聯起一切劇情,按所有邏輯將疑問填入,自然而然便得到了解答。
墨韻問為什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不知你為何這般會模仿人的所做所為。”說了一半,柳棄予輕咬舌尖,控製著不去想楚沐歲的事。
此刻還不是時機。
“但你如果有多觀察人類,或者你能回去看那一瞬間,你便會發現,差異實在太大了。”
兩人在說的,是那盜賊三人組中的,羽柊。
她最後將青檸與他們一塊送入通道前,態度實在轉變的太過生硬。
就好像...換了一個人。
而這種換人的戲碼,恰好柳棄予剛掌握些許經驗。
玄幽森林一遭,比起收獲了模樣怪異的水鏡,更多的則是看到了幽冥獸那些稀奇古怪的技能。
奪舍神魂,影響靈智,這種程度的技能,彆說隻過了這麼點時間,怕是再過上一年半載的,也很難忘掉。
程瀟當時無端從受百姓喜愛的無冕之官,變得那般暴躁易怒。
中間一點緩衝都沒有。
若是相貌不同,怕是能被以為成截然不同的二人。
莫說修士,多接觸些修仙界傳聞的普通人砸吧兩下,也能覺出不對勁兒來。
可那個“程瀟”分明很了解原主,不管是大致的記憶,還是說話的語氣。
哪怕一個揚眉叉腰,甚至抬袖遮麵的小動作,都模仿出了十足的神韻。
也就不怪那些護衛小斯,隻以為雇主是莫名其妙發脾氣,並沒有朝換了一人這條路上去想。
掌握著如此高超的偽裝技巧,卻在這種情緒轉變的小事上有疏漏。
如果不是有意為之...那邊是更本不覺有問題。
墨韻在情感認知上很奇怪。
聽完她的話,墨韻似乎表情停滯了一瞬,下一刻,卻又恢複了笑容。
“你知道了,那又如何?”她脖頸已經離刀鋒十分接近,兩人說話間,隨著她說話聲帶上下滾動,肌膚不時被尖銳的刀鋒劃過。
她又偏白,此刻刀鋒那處的肌膚已經泛起了一陣摩挲的紅。
“月光譚。”柳棄予又一次提起,“你想讓它變成什麼?”
墨韻笑容一僵:“誰告訴你的?”
“你想破壞五行,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墨域》之中,五行乃是天地之根本。
雖然遊戲裡沒有水神也沒有木靈,可有代表五行的石柱,哪怕生為靈的存在被毀去,可這份根基並不是可以輕易磨砂的東西。
但,相比有自保之力,有宗族相護的神靈,石柱這種無機質物,顯然更易被人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