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棄予是徹底愣怔了。
聽墨知平的描述，這人分明是司鳶父親沒錯，怎麼會突然是真實存在的人？
“不對。”墨知平方才說的篤定，此刻卻又否定了自己。
“……他同那人一樣，是縛靈。”
縛靈難以識彆，更逞論他正身處自己所在的空間。
柳棄予那時發現司鳶是縛靈，是那處她無法使用任何靈力，司鳶使用卻毫無阻礙。
這人穿著打扮，她在《墨域》中通過青檸那點兒關於綠洲的記憶中稍有過了解，與記憶中顯然有些出入。
而當時的司鳶嘴上說著司府，卻又對自己身處之處並不清晰。
她才得以確定司鳶是縛靈。
可若是又縛靈第一眼能瞞過墨知平的眼睛，卻又在片刻間就穿幫……到底為何？
她這麼想著，便問了：“為何？”
墨知平鮮少見的，語氣間有些茫然，哪怕畫麵正出現在他眼前，卻還是對眼前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因為司鳶從他身後屋內出來了。”
哪怕是問話的柳棄予，也難免有些愣神：“司鳶……？”
不是還在外邊對那青蛇嗎？
難道他已經繞過了那蛇現在追上來了？可為什麼會出現在他們前麵，還是說他沒有繞路，一路直接走向他舊時的家？
怎麼說都有些奇怪吧。
而且關鍵的是，為什麼司鳶同他父親一塊出來，他父親便是縛靈？
墨知平也意識到柳棄予因為缺失的視野誤會了什麼：“年幼的司鳶。”
是的。
跟著男人身後的司鳶，不過十歲出頭，隻是腰間已經懸著一柄青綠竹劍，顯然此時的司鳶已經在習劍了。
聽過墨知平的描述，柳棄予大概確認了現在的時間。
卻不免有些奇怪。
他們是經由司鳶指引向青檸的那一縷光芒，進入了木靈所在之處。
木靈將青檸的意識已困於其間。
時間線怎麼會是現在？
這時的青檸彆說還沒有出生，她母親應當還比司鳶小上幾歲吧？
沒等她疑惑，墨知平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