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密涅瓦號的維修還在進校
不過,今的詩和終於獲得了外出的機會,因為外部維修的監督工作是由數個技術人員輪換負責的。
起了個大早的她,在房間裡挑選了幾私服,卻都不甚滿意。
最後,她乾脆借用了一曙光社工作人員的淡藍色製服,理由是沒有合適的外出衣物,又不能穿著紮夫特軍的軍服上街。
但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對自己而言,在這片土地上,曙光社的製服有著什麼樣的特殊意義。
離開港口,她憑借著記憶,想要尋找著當初曾經與李伯庸一同經過的足跡。
漫步在陌生又熟悉的街頭,腦海中浮現起與李伯庸從海島遭遇到宇宙重逢的一點一滴。
帶著略微苦澀的笑容,她一邊漫步,一邊沉浸在自己的回憶鄭
突然的,一些奇怪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
好像是她和李伯庸一起駕駛著奇怪的可變式MS參加戰鬥的畫麵,從未見過的機師服和機體,陌生的戰場,還迎…
當她想要繼續回想時,一股劇烈的頭疼襲來,緊接著就是心臟好像被什麼東西用力握緊般的難受。
“這是……什麼?”
越是去回想,腦袋和心臟的疼痛就越發激烈,詩和不得不放棄去用力回想的意圖。
扶著路邊的綠化樹,在來往行人有些奇怪的目光中,輕微喘息了幾分鐘,她才從那股痛苦中漸漸緩過勁來。
那種劇烈的痛苦,讓一個人外出的她不敢再嘗試去回想。
但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卻湧上心頭。
從自己蘇醒開始,那種心底深處就有的,好像缺失了什麼東西的感覺,似乎被稍微填補了一點點。
難道,自己上還發生過其他什麼奇怪的經曆?
一種荒唐的猜想在腦海裡翻滾著。
但不管如何,她的狀態似乎也不再合適繼續閒逛下去。
心底那個在奧布街頭與李伯庸奇跡般重逢的幻想,終究是不切實際的奢望,詩和帶著失望踏上返回密涅瓦號的歸途。
在回到密涅瓦號後,詩和歸還了曙光社製服,隨後換上了自己的軍服。
這時候疼痛帶來的體不適已經緩解了很多,詩和去食堂用餐後,來到休息室和幾個真他們幾個一起觀看有關尤裡烏斯落下後,各方麵的新聞。
“可惡,隻看地球方麵的報道,就好像我們什麼都沒做一樣。”
真指著新聞畫麵上的圖片嚷嚷了起來。
也難怪他那麼激動,地球方麵的報道,基本就沒有提到紮夫特軍為阻止尤裡烏斯落下所做出的貢獻。
給出的圖片和資料,基本都是有關地球軍在那時努力挽救危機。
看著畫麵上的殺戮短劍,這不是根本就是那支搶奪了軍械庫一號的特殊部隊嗎?
為了搶功勞,地球方麵都準備承認那支搶奪部隊的正規編製了嗎?
這樣不管不鼓做法,根本就是惡意滿滿的表現!
對於真的叫嚷,沒有一個人出聲阻止,顯然對此都十分不滿。
他們同地球上自然饒遭遇,但對於聯合政府的做法顯然非常不滿,還有一絲隱隱的擔憂。
那個時候,明明是紮夫特也作出了極大的努力,但是地球那邊卻提都不提,這不是故意在煽動民眾對調整者的仇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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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真他們所看到的新聞報道一樣,現在地球方麵到處充斥著對調整者不利的報道。
雖然在李伯庸這個蝴蝶翅膀的效應下,尤裡烏斯落下的直接受災人數從原來的的數千萬人,降低到了現在一千多萬人。
但這任然是個極為龐大的數字,如果民眾的那股恨意不對向調整者,而是對向無能的聯合政府的話,那可是一件十分頭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