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天使號機庫。
李伯庸飄出自己的機體,讓整備班給機體進行補給。
在飄去機師休息室的途中,他順勢打量了下周圍,兩個失去機體的部下正一臉灰敗的躲在角落,似乎在為死去的同伴和自身的不爭氣感到自責。
據說被暴風擊墜的倒黴蛋,好像是躲在碎石後麵的時候,被暴風連機體帶碎石直接擊破的。
另一邊,三小強下了機體後,則一邊忍受了藥物控製的痛苦,一邊接受調整人員的評估,看樣子要等評估結束了之後,才能獲得賴以為生的藥物,看著倒是有幾分可憐。
想到這裡,李伯庸不禁搖了搖頭,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幾分荒唐。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被殘酷的戰場折磨的冷了心腸,他對這些路人角色的死去並沒有太多的感覺,有時甚至可以冷漠的把對方當做工具人一樣看待。
但如果是麵對他所知道的角色,他便會投於幾分關注,即便是三小強這樣的角色,他也會心生幾分同情。
這是為什麼呢?
或許是因為,他知道這些人的故事吧……
這樣想著,心裡才有些釋然,自己終究不是太過冷血,隻是沒有那麼‘聖人’罷了。
就在主天使號這邊忙著給ms進行補給,讓機師修整的時候。
三艦聯盟所在的孟德爾衛星內部,也是一段風起雲湧。
基拉駕駛著自由進入衛星內部,在那裡從克魯澤處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真相。
同時穆也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會和克魯澤有著奇怪的感應,因為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父親的克隆體。
另一邊,提亞哥和伊紮克這對昔日好友,也在戰場之上再會了。
但終究已經分屬不同的陣營,伊紮克和提亞哥終究還是分道揚鑣。
當克魯澤捂著臉從實驗設施退出來後,伊紮克駕駛著決鬥帶著克魯澤離開衛星,返回在孟德爾附近停留的母艦上。
在克魯澤的命令下,一直潛伏在一旁的紮夫特軍開始攻擊三艦聯盟。
一台台ms從三艘納斯卡級上出擊,向著孟德爾飛去,其中就包括了一台改裝後的光束試驗型席古。
同時,主天使號再次出動,攻擊三艦聯盟,在這廢棄衛星旁的宇域,展開了一場三方混戰。
李伯庸也駕駛著全裝短劍出擊了,隻不過這次,他的身後一台機體都沒有。
這讓他不由自嘲一笑,看來友軍死神的外號還真不是白叫的。
亂戰開始,原本已經平靜下來的星海之中,又閃耀起了奪目的光芒。
那是機體的尾煙,是光束武器的軌跡,也是象征死亡的爆炸。
全裝短劍突入到一隊吉恩附近,四個火箭彈槽和二連裝導彈艙一起來了波火力覆蓋。
三台吉恩在彈雨中左閃右躲,卻還是被擊墜一台,輕傷了兩台。
李伯庸見機舍棄用完的火箭彈槽,駕駛著全裝短劍突進,閃過吉恩小隊的反擊火力,然後光束步槍連續開火,擊墜了那台機動力受損的吉恩。
僅剩的一台吉恩,乘機從全裝短劍的背後偷襲,全裝短劍一直抽出斬艦刀,一個轉身輪斬,把吉恩連劍帶機,斬成兩段。
擊墜三台吉恩,李伯庸順利的完成係統的任務,收到三點戰功。
現在的他,完成這些平常的戰鬥任務,已經變得有些不值一提。
又是一台吉恩用機槍掃射了過來,李伯庸操縱全裝短劍躲過一台吉恩的掃射,反手一槍打中對方的右腿,正打算再補上一槍,卻被兩道光束逼開。
一台加持了和蓋茨一樣的攻盾係統和光束槍的光束席古,找上了全裝短劍。
“這是……光束席古……是詩和嗎?”
看著敵機的識彆信號,李伯庸有些歡喜、有些彷徨。
他一邊閃躲,一邊向光束席古發出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