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今我李伯庸就隻能做一次李周旋了。”
吐了個槽,李伯庸繼續帶著兩台厄運式在碎石帶裡兜圈。
追著李伯庸的兩台厄運式的機師心裡也不平靜,原以為旗幟式這邊會是個很好的突破口,搞不好還可以撬動全局。
結果追著他打了半,也取得任何成果。
“那兩個笨蛋在乾什麼,對付一台旗幟式還花費這麼多功夫,再過去一台幫忙!”
指揮左翼的國聯士官見狀,當機立斷加派了人手。
“阿庸那邊有危險。”
詩和見又一台厄運式脫離朝李伯庸那邊飛去,一下急紅了眼。
但國聯這邊也是拚上了性命,顯然是打定注意要拿旗幟式當突破口,三台厄運式死死的纏住了詩和,讓她無法過去增援。
另一邊,原本麵對兩台厄運式的李伯庸本就已經壓力十足。
現在突然又多出一台厄運式,一下就變得險象環生起來。
他甚至動用了一次的回避指令,才勉強保住自己的性命。
但是麵對三台厄運式的圍攻,捏著最後一次回避指令的李伯庸,一顆心漸漸往下沉。
阿西吧,有點托大了。
好像連周旋一二都有點困難……
李伯庸這邊越是抵抗,就越是激起了國聯機師的怒火。
對著區區一台旗幟式久攻不下,這口氣可咽不下。
三台厄運式再次發起圍堵,兩台左右包抄封鎖旗幟式的躲避路線,一台繞後做出致命一擊。
李伯庸左搖右晃的勉強閃躲著兩台厄運式的射擊,但被壓製住回避空間的他,不可避免的把背部露給鄰三台厄運式。
“最後一次機會了……”
李伯庸咬咬牙,就準備使用最後一次回避指令。
但就在他啟動指令之前,一發線性炮打在鄰三台厄運式的背部,打斷了厄運式對旗幟式的攻擊。
“這是……王留美那丫頭瘋了?”
李伯庸朝線性炮射來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還在持續射擊中的運輸艙。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運輸艙的駕駛室內,一身宇航服的王留美碎碎念著,使用運輸艙外唯一的一門線性炮不停的對厄運式進行射擊。
隻不過,除鄰一炮的出其不意之外,剩餘的射擊都沒有打中開始機動規避的厄運式。
但是她還是倔強的不停射擊,似乎死也要把厄運式擊墜一樣。
“快跑!”
李伯庸想讓王留美撤退,但是旗幟式在GN粒子環境下並不具備通訊能力。
見被運輸艙炮擊的厄運式有向王留美發起反擊的意圖,李伯庸連忙操作旗幟式打算阻止。
但是處於被夾擊狀態下的他沒能趕上,厄運式直接繞過這片宇域,對王留美的運輸艙開火。
猩紅色的光束擊中王留美的運輸艙,在宇宙中引爆一團火光。
“留美!”
座使中的詩和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在看到運輸艙的識彆信號消失後,一時之間悲痛不已。
怎麼會這樣……
那個女孩,是那樣親切的稱呼我為詩和姐。
在紅龍遭遇不幸後,我是多麼想拯救這個失去最後親饒女孩。
但現在,我卻眼睜睜的看著女孩死在了戰場上。
不可饒恕!
詩和抬頭,雙目之間毫無波瀾,唯有藍白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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