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突襲而至的gn旗幟式,詩和不閃不避,駕駛著座使加速迎擔
深紅色的光束劍突刺而來,耀眼的光芒仿佛近在咫尺,但詩和心中卻波瀾不驚,隻是在突刺的光束劍即將捅穿座使的駕駛艙前,險之又險的避開了攻擊。
gn旗幟式與座使交錯而過,深紅色的光束劍帶走了座使高達的一片肩甲,而座使的光束劍則斬斷gn旗幟式的雙腿。
“怎麼會……我竟然輸了?”
格拉漢姆看著操縱席上發出的機體受損警報,不敢相信自己自信的絕殺一擊,竟然被人躲過了。
原以為至少能拚個同歸於儘的!
“高達!!!”
這位聯合最強的旗幟式戰士發出了不甘的怒吼。
“還沒完!”
即使機體失去雙腿,格拉漢姆依然倔強的操縱機體一個轉身,再度向座使衝去。
即使機體的控製已然不太聽話,即使機體的速度依然下降,他還是倔強的發起了最後的突進。
宛如向著風車發起衝鋒的騎士,愚昧中透露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
但是爆種狀態兼駕駛著高達發揮出高達使者稱號特性的詩和,絕非現在機體受損的格拉漢姆可以匹敵的存在。
座使輕鬆側身躲過旗幟式的突刺,一抬手,削去gn旗幟式手持光束劍的右手。
接著座使一個倒轉,又削斷手持等離子劍的左手。
最後,她要把這個膽敢傷害阿庸的敵人……殺死!
座使緩緩接近已經全無抵抗能力的gn旗幟式,隨後捅出了手中的光束劍。
隻是,座使直刺駕駛艙的右手,卻被另一台機體拽住了。
“阿庸?”
詩和看著阻攔自己的旗幟式,原本隻有藍白兩色的雙眼漸漸恢複清明。
“可以了,這家夥已經失去抵抗能力,而且我也沒事。”
李伯庸道,倒不是他聖母婊發作要給差點殺死自己的敵人留一命。
而是考慮到哈姆太郎,啊呸,是考慮到格拉哈姆今後在劇情裡的重要地位,覺得還是應該放他一條生路。
而且,對於這種有血有肉的角色,他總是多一份寬容。
就當是為以後對抗els保留重要戰力吧,畢竟他不希望到時候高喊著‘少年,讓我來為你開辟未來的道路’,然後一頭撞在els外壁上的角色輪到自己。
“走吧,我們一起回托勒密。”
旗幟式向著托勒密飛去,然後一個轉彎回來,“對了,差點忘了還有拉塞要救。”
能使同樣收起武裝,跟上旗幟式。
詩和看著旗幟式的背影,輕笑一聲也跟了上去。
“回來,你們是在侮辱我嗎?”
“給我回來,高達!”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格拉漢姆對被高達、被仇敵手下留情的事實感到非常憤怒。
他憤憤不平的拍打著操縱席,突然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頭盔。
那樣長時間的高強度機動,他的身體早就已經到達極限。
“對不起,達裡爾、霍華德,我沒能給你們報仇。”
抱著遺憾,格拉漢姆在駕駛艙裡失去意識。
托勒密艦橋。
皇姐等人看著總算安全回來的大家,不由喜極而泣。
所有人都沒事,李伯庸與詩和把刹那安全的帶回來了,包括gn裝甲裡的拉塞也成功救出。
雖然拉塞上的不輕,但沒有生命危險,他那副經常鍛煉的強壯身體也算是發揮出了作用。
“太好了,大家都平安無事,簡直是奇跡啊!”
在機庫裡的伊安聽到這個好消息,也是老懷大慰。
菲爾特與克裡斯相擁而泣。
“那家夥,還真讓他做到了。”
力使上的洛克昂露出欣慰的笑容,這次全員平安無事,可真是多虧了李伯庸與詩和,他心裡十分感激。
能使緩緩著艦,旗幟式和座使也緩緩的停靠在托勒密的外部甲板上。
“詩和姐!”
王留美在機庫用一個猛撲迎接詩和。
“留美。”
詩和伸手接住,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發,臉上淨是疼愛。
看她們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李伯庸感覺這氣氛好像沒有自己插足的餘地,隻好鬱悶的去找伊安大叔要機體的補給。
啊,心好累……
大決戰都沒發揮出什麼作用,各種周旋、各種挨揍,光給詩和做爆種工具人了。
順便吐槽下,現在開高達爆種的詩和是真的強,感覺自己的家庭地位受到了嚴重威脅。
那邊刹那把拉塞送去醫務室,這邊李伯庸找伊安商量了下補給的事,隨後又去了一趟艦橋。
“誒?你們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