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拉峽穀伏擊戰後,可以說沙烏特斯坦在安克拉地區的機動兵力已經全部喪失,剩餘的些許守備部隊根本無法阻擋抵抗組織進攻的步伐。
該地區的城鎮,一個接一個的被抵抗組織解放,這些城鎮的居民基本都是安克拉族。
這些居民之前被迫接受了沙烏特斯坦的統治,遭受了不少的欺負與壓榨。
現在迎來同胞的部隊,不由歡欣鼓舞、喜極而泣。
當地人對抵抗組織的高度認同,給王留美恢複這些城鎮的日常秩序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當然,一個民族之內永遠不可能都是忠貞之士,終有一些安克拉族人在沙烏特斯坦統治期間,做了不少助紂為虐的事情。
這些人自然需要清洗一番,給當初那些受壓迫者一個交代,順便可以收繳一批資金,畢竟助紂為虐者可少不了給自己撈些好處,多少能有些存款。
既能收買人心,又能永絕後患,還能補充資金,何樂而不為呢?
隻不過這些略顯隱晦的事情,王留美與李伯庸默契的選擇避開詩和。
總之,經過一段時間的大反攻,安克拉抵抗組織解放安克拉地區全境,徹底把沙烏特斯坦政府的勢力排除在外。
這一係列的局勢變動,經過一些戰地記者的新聞報道,很快就在國際上引起了一些反響。
特彆是抵抗組織那個年僅十五的luoli領袖,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尤其是她在對沙烏特斯坦後采取的一些措施,讓不少人對她刮目相看。
要知道,中東這個地方的民族紛爭曆來殘酷,殺俘、恐襲、掠奪什麼的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了。
依照雙方之間長達九年的仇怨,本來很多人都因為會發生大規模殺俘事件。
但是王留美卻在嚴令禁止了類似的手段,殺俘泄憤的事情沒有發生,而沙烏特斯坦任命的一些民政官員,除了個彆罪大惡極被留了下來,其餘的全部禮送出境。
被留下的官員也不是直接就殺,王留美還特意準備了相應的法庭,準備進行公開審判。
總而言之,她的這些行為,和國際社會一直以來對這片土地固有的‘頑固、殘酷、愚昧’等映象極為不同。
展現出了一絲現代化文明社會的行政氣息。
所以,也不知道怎麼的,中東聖女的名號不脛而走。
抵抗軍新指揮所內,李伯庸正百無聊賴的看著一些新聞報道。
看到不少關於‘中東聖女’的報道後,李伯庸撇撇嘴,放下報紙。
“見鬼了,那個腹黑luoli竟然被人稱呼為聖女,真是甘蔗地裡長草。”
之所以他會如此吐槽,是因為他竟然真的在王留美的人物麵板上看到了這個稱號。
稱號:中東聖女(提高該人物在中東地區的行政威望和外交威望)
經過係統驗證的又一個稱號,而且又是一個領導型的效果,這特麼到底誰是主人、誰是隨從了。
而他自己作為一係列戰鬥的指揮官,雖然也被一些媒體提了寥寥數語,但根本就沒有刷出任何稱號。
“你啊,就不能不要那麼小心眼?”
在李伯庸一旁的詩和看他的模樣就大概猜到了他的一些幼稚想法,歎息道:“你就不能讓著她點?她才十五,你都二十六了。”
“我就知道,你一直都嫌棄我老,終於忍不住說出真心話了吧。”李伯庸開始胡攪蠻纏,把前世一些女孩的做作學了個七八成,那語氣聽得詩和一陣頭皮發麻,知道這人又要開始胡鬨了。
“我不管,如果你想證明自己還愛我,現在就讓我抱抱你。”說著李伯庸就無賴的模樣開始揩油。
不是他李伯庸本性如此,而是這段時間實在是把他無聊壞了。
從戰事結束後,他就沒什麼事可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