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這腹黑luoli放下矜持,破口大罵的樣子,李伯庸整個人都愣了下。
下半身思考?
下賤**?
推卸責任?
我們說的是一回事?
“詩和姐,可是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一直跟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的過來了。”
王留美繼續道:“那可是跨越了數個世界、兩個種族的感情,我可不許你因為亂七八糟的自卑去傷害詩和姐的感情。”
你這亂七八糟的勸說是怎麼回事?
一會說我下賤,一會又說我自卑。
還有兩個種族是什麼鬼?
自然人和調整者都是人類啊!
感情你就是想說個爽吧?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
看著她氣急敗壞爆粗口的樣子,李伯庸確實醒悟過來,自己這段時間對詩和的逃避態度有問題。
“我去找她。”李伯庸說著就往外跑。
“詩和姐現在大概在孤兒院。”王留美在後麵喊道。
“謝了,我知道了。”李伯庸留下一句話,和一個離去的背影。
“笨蛋、膽小鬼、色鬼……”王留美對著他的背影低聲罵著,直到有些累了,“不過,還算是個勇於認錯的男人。”
——
李伯庸離開獨立政府的辦公處,並阻止了想要跟上的部下,一路急行到了孤兒院。
在那裡,他看到了正在陪孩子們玩鬨的詩和。
“阿庸?”詩和見到李伯庸心裡覺得有些彆扭,但見他一副焦急的模樣,還是開口問道:“這麼急匆匆的過來,是情況發生了什麼變化嗎?”
說著她揮手讓孩子們先自己去玩,然後快步走到李伯庸身邊。
“我都不知道,你最近經常來嗎?”李伯庸答非所問,臉色有些羞愧。
“最近常來。”詩和答道,大概猜到了李伯庸的來意。
“抱歉……這段時間有些忙……我……”李伯庸試圖解釋些什麼,但實在自己也搞不清楚最近這段時間的這種彆扭算怎麼回事,最後隻能直言道:“我們彆再鬨彆扭了,好嗎?”
詩和看著他為難的樣子,噗呲一笑,然後溫和道,“其實應該說抱歉的是我,那件事後,我總是忍不住的想,要是我能夠做到更多,能夠更有能力些,說不定一些悲劇就不會發生,所以這些日子才會經常來孤兒院幫忙……”
“奇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說著說著,眼淚突然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抱歉,我沒有想怪阿庸的意思,也不是阿庸的錯。”
“我知道的。”李伯庸上去抱住她,“你就是太過善良,又太過勉強自己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才會自己和自己生氣,生氣自己一直讓你遭遇這樣的事情。”
“不是阿庸的……唔!”
詩和想說些什麼,但突然感覺到嘴唇上的感覺,想說的話都被堵住,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片刻後,她反手輕輕摟住李伯庸的肩膀,緩緩閉上了眼睛。
好像……已經不需要再用語言來溝通一樣。
因為,心靈已經連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