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的,千鳥要的身上則多出了一個對宗介寶具—紙傘。
而每次宗介被千鳥要用紙扇教訓後,又依舊不能理解自己的錯誤所在的話,就會去找李伯庸。
“喂喂,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心靈導師了?”
正準備下班的李伯庸看著又一次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宗介,忍不住吐槽道。
好吧,他好像從對宗介翻譯工具成了宗介的心靈導師了。
不要啊,我的詩和醬還在家裡等我回去呢!
“抱歉打擾了。”宗介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我又遇到了怎麼都無法理解的事情,所以就來找您了,這所學校裡能夠幫我解開疑惑的人也就隻有您了。”
“喂,彆說這種肉麻的話,怪惡心的。”李伯庸無奈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這次又是怎麼了?”
被宗介用這種堅決的目光請求著,李伯庸也隻能在當一會心靈導師了。
“事情是這樣的,今天午後十二時五分,我在走廊發現了有人在校刊小黑板上散播有關千鳥要的不實流言。”
“經過調查後,確定了撒播流言的罪犯,隨後進行了逮捕和拷問,但是卻被千鳥要阻止。”
“她不當無視了我的努力,還要求我立刻釋放抓獲的罪犯,甚至……甚至還對我生氣了。”
“我實在是無法理解,所以就來求助老師您了。”
宗介大概講述了下事情的經過,說的好像自己委屈的不行,聽得李伯庸頭疼不已。
也不怪千鳥要生氣,光是聽宗介的陳述本身就大有問題。
進行了逮捕和拷問?
真虧事情最後能平穩的得到解決……
看著宗介誠心求教的模樣,李伯庸儘量選擇宗介應該會理解的話語:“你怎麼可以堂堂正正的把人抓走,然後在學校的廁所裡麵進行拷問呢?”
“老師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在人煙稀少的地方進行抓捕和拷問?”宗介一副自己明白了的模樣,“確實是我疏忽了,難怪千鳥要會生氣,大概她是擔心人們會依據我和她的良好關係,而懷疑她才是幕後主謀。”
“………………”李伯庸沉默了一下,擦了下額頭的冷汗,怎麼感覺最近宗介的症狀變嚴重了?
“額,可能我表達的有問題,但是那不是我想表達的意思……”
“那老師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不應該對那名學生進行拷問。”李伯庸強忍著額頭上快要冒出來的青筋,耐心解釋。
“無法理解,不進行拷問的話怎麼能夠獲得情報。”
“所以說拷問這個手段就有問題,獲取情報的方法還有很多。”
“比方說呢?”
“額……你讓我想想……,不對問題的關鍵不是獲取情報的方法!”
“那是什麼?”
“是你這樣的做法可以說是違反了本地的法律並觸及道德底線。”
“原來如此,那麼是否有合法的辦法嗎?”
“………”
艱巨的心理輔導還在繼續,李伯庸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問題給宗介解釋清楚。
“感謝你,老師。”宗介由衷的向李伯庸感謝道:“多虧有您,我才能順利的在學校生活下去,下次還有類似的疑惑,我還會來找您的。”
宗介乾淨利落的鞠躬,然後離開教職員辦公室。
不,你下次千萬彆找我了……
心很累的李伯庸對著宗介的背影狠狠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