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景仁兄長,乃是太子的長子,當今皇長孫,長安及時雨李象。”
程處弼挺胸抬頭,對於李象的名號,他倍感榮耀。
程咬金聞言,沒有誇讚程處弼,而是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和他攪到一塊兒了?”
對於這個李象,他也是有所耳聞,尤其是昨天晚上李世民去了東宮的事兒他也是聽彆人提起過。
但李象……他也沒見過,不好怎麼判斷。
程處弼立刻將李象的事跡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還著重地講了李象帶挈他們做生意的事情。
老程聽了,放下筷子,默然片刻後,搖頭笑著說道:“怪不得,怪不得……”
“耶耶,怎麼了?”程處弼不解其意,遲疑地問道。
“無事。”程咬金笑著拍拍程處弼的胳膊道:“以後出去頑耍時,缺了用度,便和耶耶說。”
哪知程處弼聽了老程的話,立刻換上一副傲然的神情:“耶耶忒也看不起人,待酒樓生意做起來時,怕是耶耶還要問我要錢。”
程咬金麵色一緊,剛要伸手拍打程處弼,便看到好大兒忽然喊了一聲阿娘。
老程立刻縮回手,等回頭去看時,哪有什麼夫人。
再一回頭,程處弼已是跑了。
老程不禁嘿然一笑,收拾了食盒,便去後院找夫人去了。
李景仁家也發生著同樣的事情,隻不過在聽到李景仁說“兄長”是李象的時候,李道宗哆哆嗦嗦地就用手指著李景仁,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耶耶這是怎麼了?”李景仁湊上前,關切地問道。
“你……按輩分論,那李象可是你的侄兒!”李道宗斥了一句,忽然又想到些什麼,便抬起眼皮淡淡地問道:“為何認他做兄長?平日裡伱雖然紈絝,可也不至於如此顛倒,莫不是那小子真有什麼術法不成?”
對於李象,他了解的可要比程咬金多得多,昨日李世民去東宮,就是李象從中斡旋的。
其實本來他是有些看不上李承乾的,但李象身為李承乾的長子,他的出色,讓他不得不提起重視。
更何況,他可是知道,這位皇長孫,可是李世民親自要求接到立政殿撫養的。
這其中的含義,不得不讓他多多思考。
“哎呀,耶耶,您有所不知……”李景仁剛想說話,卻發現手中還提著食盒,便笑著說道:“這是兄長讓我給您帶的新式菜肴,您先嘗嘗?咱們邊吃邊說!”
“哦?”李道宗隻是瞟了一眼,不置可否。
李景仁非常了解父親的性格,立即把食盒放在麵前的石桌上,打開並遞上一雙筷子。
異香傳來,李道宗鼻翼動了動。
他不動聲色的接過筷子,輕輕嘗了一口,眼睛裡頓時浮現出不可思議之色。
李景仁心中暗笑,自己這阿耶還在故作淡然,可實際上怎麼樣,被震撼到了吧。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連忙將今日發生之事講了一遍。
等到李景仁講述完畢,李道宗也停下箸,瞥了一眼李景仁,沉思片刻後說道:“既然認下這個兄長,那為父也不好多說,以後多觀察這位‘及時雨’的言行,回家的時候好好與我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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