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麻煩你了。
淩東沉默著搖了搖頭。
踩下油門。
車子疾馳而去。
盛宴京看著旁邊男人的目光,隨著那輛車遠行,笑著搖了搖頭,“彆看了,看不到了。
商北梟吩咐淩南,“去公司。
等車子行駛在主乾道上,盛宴京不解的問道,“你要去公司?不回家歇歇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彥端著一台平板。
輕輕的抬了抬自己度數不高的眼鏡,“盛先生,您不知道,商總是突然決定的行程,手上的很多重要會議和簽約儀式全部後推,這幾天我收到合作方的電話不下一百通,都快瘋了。
盛宴京脈脈言笑。
微微有些輕佻的目光盯著自己從小到大的好友,“沒想到,動了感情的商先生,是這樣子的商先生啊?
商北梟淡淡吩咐開車的淩南,“前方停車處,讓他下去。
盛宴京:“卸磨殺驢?
商北梟一字一頓、字正腔圓的回答,“宴京,我很忙,懂點事兒。
盛宴京:“……
三分鐘後。
盛宴京被迫下車。
站在車來車往的路邊,一臉無語的看著車子遠行,控製不住的輕嗤一聲。
這可真是兄弟!
你去追女人的時候,來回好幾天不說忙。
現在送我,二十分鐘的時間都騰不出來?
見色忘義!
盛宴京隻好隨便攔了一輛出租。
上去出租車。
司機師傅扭頭看了盛宴京一眼,大概看他穿的挺體麵,長得也好看,說了句,“先生,你是去哪兒?
盛宴京報上自己律所的名稱。
司機師傅說道,“一口價,二百塊哈。
盛宴京深吸一口氣。
他不是缺二百塊的人,他隻是覺得這要價頗為離譜,二十分鐘的車程,撐死四十塊錢。
盛宴京問道,“不打表嗎?
司機師傅隨手把自己的遮陽帽蓋在表上,笑嗬嗬的說道,“打表器壞了,你坐不坐?
盛宴京咬了咬牙,“坐!
真是流年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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