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花昭喉嚨不停的滾動,“商先生,可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美好。”
商北梟沉吟問道,“你是說把商彤拉進水裡,還是把華家那位踢到失去生育能力,花昭,這世道對小姑娘不公平,而我恰好喜歡你的睚眥必報,在我沒有出現的歲月裡,它讓你少受了很多委屈。”
花昭眼角越發濕潤,聲音也帶了水汽,“可能不止這些。”
商北梟聲音纏綿不清,“該不會是唱歌不好聽吧?沒關係,我唱給你聽。”
花昭忽然笑了。
笑著,又覺得沒繃住,很丟臉。
她忍不住輕聲呢喃,“你好討厭。”
商北梟驀地湊近。
兩人幾乎貼在一起。
商北梟笑語宴宴,“花昭,這算是撒嬌嗎?”
花昭麵紅耳赤。
商北梟忽然抱住她,擁她入懷中,把她的小耳朵貼近自己的胸口。
商北梟心情很好的說道,“我不管,我就當是在撒嬌,花昭,以後可以多撒撒嬌,我很歡喜。”
撒嬌。
花昭小時候,其實是個特彆會撒嬌的小女孩。
她家庭幸福美滿,是父母唯一的掌上明珠,她整日都是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撒嬌信手拈來。
那時,董蔓還沒離婚,還沒有搶走自己閨蜜的男人,她總是笑著說,“昭昭這麼喜歡撒嬌,以後找到男朋友,可是要叫人骨頭都酥了。”
花迎毫不謙虛的說道,“是啊,我們昭昭可會撒嬌了,撒嬌的姑娘有好命,希望我們昭昭一直這樣撒嬌下去。”
可是。
事不遂人願。
十多歲的花昭,被迫堅強。
花昭眼底的情緒洶湧澎湃,不斷的起伏不定,“商北梟。”
她叫他的名字。
沙啞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下來,“我在。”
花昭握緊雙拳。
仿佛做出了這一生最艱難的決定,她說道,“商北梟商先生,等我離婚當天,我想要一束愛莎玫瑰,吃一頓西餐,看一場電影。”
再試一次。
就一次。
興許,她不會重蹈覆轍呢。
花昭沒有說的很直白,但是,這已經是她衝破理性,做出的最勇敢的決定了。
前方,會很難。
會比當初和商少崢在一起的時候,難無數倍。
可是。
愛抵萬難。
她願意,為了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