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峰連忙拿出照片看了一眼,卡車兩側的玻璃果然都打碎了。
而兩名死者,身上除了刀傷之外,還有一些貫穿傷。
“凶手不會是從魔都開始就趴在車上吧!”
“怎麼可能!”
“如果是身手敏捷的人,未必不可能!”
陳青峰又拿起幾張照片,看了一下現場的路況。
現在的公路情況可不像多年之以後高速公路的路況。
說遍地炮彈坑,那都是客氣了。
這年頭鐵路運輸才是主力,公路運輸,基本上隻在城市內部跑一跑。
除了部隊的車,很少有人開著車,跨省跨市的長途作業。
陳青峰看到照片上車玻璃碎裂的痕跡,又一次想起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凶手如果真的是從那輛卡車的兩側襲擊駕駛員和副駕駛的位置。
那麼他們的身手肯定相當的不錯。
陳青峰想了想,他覺得凶手從水路逃走,然後沿途送貨的可能性更大了。
“華哥,我還是這句話,你覺得身手這麼敏捷的人,應該是乾什麼工作的?”
“這個!趴在飛馳的卡車上,一手抓著車身,一手還拿刀威脅駕駛員,雜技演員嗎?”
“還有!”
“體操運動員?”
“有沒有可能是水手?”
“水手?”
“如果順著這個思路的話,我覺得也許他們的銷贓路線是這樣的,他們**了一些煙酒,然後打算沿著長江沿岸一路銷售。如果我們隻把眼睛盯在通往北方的公路沿線,那就等於放開了一個缺口!”
陳青峰仔細的思索了一下自己的思維邏輯。
首先案發現場給他的感覺就是凶手的身手十分的伶利。
水手工作在波濤洶湧的江麵上。
一個大浪打來能夠站穩船身,必然身上的穩定功夫十分了得。
而陸地行車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