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富康接過手機:“袁總,我是姚富康。”
“姚總?你和恨水老弟是朋友?”袁壯誌有些驚訝。
姚富康更驚訝。
袁壯誌是什麼人,他很清楚。竟然和李恨水稱兄道弟,說明這個李恨水不簡單啊!一定有過人之處!
姚富康胡亂說:“是的,剛剛認識的朋友。”
袁壯誌大喜:“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姚總啊!你們都過來,我在老地方等你們大駕光臨。”
姚富康連忙說:“好。”
掛斷電話,姚富康態度迅速轉變,滿臉堆著笑:“李助理和袁總是好朋友?”
李恨水淡淡地說:“是的。”
姚富康笑道:“看來,我們今天是不打不相識啊。”
李恨水笑而不語,故意擺出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
姚富康更加看不透李恨水了。
袁壯誌發來了定位。
定位上並沒有標明是某某會所,而是一棟彆墅。
看來,會所並不是對外開放。
李恨水有理由相信,袁壯誌在江州開的這家會所,主要目的不是賺錢,他也不差錢,而是腐蝕、拉攏、控製對他有用的人的大本營,就像賴昌星的“紅樓”。
掰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會所裡不僅有美食,還有美女。
吃飯可以,但李恨水可不想在會所裡發生風流韻事,那無疑被袁壯誌抓住了把柄。
因此,李恨水決定將胡映雪帶上。
但姚富康並不是這樣想。
當朱丹丹提出不便去會所時,姚富康一口答應,讓她自行打的回去。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本來,胡映雪答應李恨水去參加晚上的飯局,但中途接了個電話,她就臨時改變主意。
“恨水,不好意思,爸爸給我打電話,說晚上要見我。他白天很忙的。”
“你爸爸見你,有什麼事嗎?”
“他沒說,估計又是做我思想工作,讓我和沈天京在一起。”
“父命難違啊!”
“那我先走了啊。”
胡映雪走了。朱丹丹也走了。
姚富康拍了拍李恨水的肩膀,親熱地說:“哥們,沒去過袁壯誌的會所吧?那裡可是男人的溫柔鄉啊!”
會所位於城郊結合部的一個高檔彆墅區。
彆墅外,有一人多高的柵欄圍牆。
這棟彆墅從外觀看,與其他彆墅沒有什麼區彆,外牆裝修也並不豪華。
彆墅大門緊鎖。聽說李恨水和姚富康來了,袁壯誌開門迎接。
隨後,大門又被關上了。
進了彆墅,才知道裡麵彆有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