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輕輕摩挲張玉潔光滑潤澤如綢緞般的秀發,柔聲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是還有我嗎?你老公是真的假老公,我是你假的真老公。”
張玉潔輕歎一口氣:“唉,我和老公雖然沒有夫妻之情,但有朋友之誼,她不想離婚,我也狠不下心來要和他離婚。
她話說得很極端,如果我堅持離婚,她就剁掉讓她羞恥的四厘米。”
“她也許真的會那麼做。不過,那四厘米雖然可有可無,但敢剁掉,也是一個狠人。”
“唉,算了,先將就著過吧。我的命真苦。”
“玉潔,至少還有我呀。”
張玉潔轉移話題:“恨水,你爸爸的事,打算怎麼辦?”
“對於殺害我爸爸的仇人,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但現在,還不是複仇的時候。血債血償,我要將殺害我爸爸的主謀揪出來,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恨水,不管怎樣,安全永遠是第一位的,我怕有人狗急跳牆,對你動手。你如果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在這一刻,李恨水無比的感動。
他相信張玉潔說的是肺腑之言。
張玉潔對他的愛,其實已經深入骨髓。
擁有這樣的紅顏知己,夫複何求?
李恨水一心動,攔腰抱起張玉潔,放在溫暖的大床上。
“恨水,我不騙你,大姨媽真的來了。我都是你的人了,還會騙你不成?”
李恨水用手指著張玉潔的櫻桃小口,壞笑道:“這個也可以。”
張玉潔粉麵桃紅,嬌羞地說:“討厭,你好壞。”
事實證明,張玉潔口是心非,嘴上說“討厭”,其實,對李恨水無比迷戀,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
李恨水辦公室。
桑兆慶前來拜見。
這是李恨水來雲河任職後,桑兆慶第一次主動登門拜見。
以前,桑兆慶彆說是拜見,就是見了李恨水,也不屑打招呼。
桑兆慶從來就是一個張狂的人。
他隻在兩種情況下,才會低聲下氣。
一是在大boss麵前,比如張瀚元、馮若蘭。
二是在被人揪了小辮子後。
比如,對於李恨水,他現在乖得很。
一旦有人將他單挑兩位美女的視頻傳到網上,烏紗帽大概率是保不住,張瀚元包庇也不行。
“李書記,向你彙報工作啦。”桑兆慶眉開眼笑。
對待下屬,他就換了一張嘴臉,橫眉冷對。
桑兆慶彙報工作是假,套近乎才是真。
李恨水抓住他的小辮子,隻要拽一拽,就夠他疼好幾天。
“省國家安全廳情報處處長武元慶,是我的朋友,今晚路過雲河,我請他吃晚飯,李書記賞個臉,一同參加吧?”桑兆慶謙卑地說。
李恨水左右為難。
參加吧,李恨水不想與桑兆慶摻和在一起。這種人腹黑,鬼點子多,稍微不注意,就著了他的道。
不參加吧,武元慶是省國家安全廳處長,上級主管部門領導,得罪不得。
國安也屬於政法委係統,但雲河縣不設國安局。
“李書記,我和武元慶說了,到時候請你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