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像是第一次來,但那位先生是這裡的常客。不瞞你說,我還和他做過,就在跳砂砂舞時,我們站著完成那事。”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不知道,為什麼要知道?本來就是逢場作戲嘛。而且,老板說了,要保護客人隱私,包括客人的身份。”
“你是雲河縣人嗎?”
“帥哥,你這是明知故問!我的口音是雲河人?乾我們這行的,都不可能在本地,都在異地他鄉,怕被熟人看到。
趁著年輕,多賺點錢,將來找個老實人嫁了,安安穩穩過日子。”
邊聊邊喝,一瓶酒又空空如也。
香檳酒度數不高,也就十二、十三度。
“先生,再拿一瓶酒吧?我還沒喝夠呢。”
“可以。”李恨水很爽快地說。
隻要不是酒托,沒有強買強賣,李恨水都能接受。
小玉又拿來一瓶香檳,還有點心。
燈光驟然暗了下來。
這是跳砂砂舞的前奏。
當然,還有微弱的燈光。
“小玉,你的酒量很大嘛。”
“都是鍛煉出來的,不大能行嗎?乾我們這行的,酒量不大,是賺不了錢的。
有的姐妹陪客人喝白酒,隔三差五就去廁所,其實是讓自己嘔吐出來。各行各業的錢都不好賺啊!”
小玉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
“小玉,為什麼從事這一行?”
“沒文化,沒技術,隻能吃青春飯。”
砂砂舞火熱進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