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早熟的女孩,讀書不行,搞藝術還很有一套。
“蓓蓓,我要擦屁股了,不聊了吧。”
“不是說便秘嗎?”
李恨水自知說漏嘴,笑著說:“我倆一聊天,就不便秘了。”
王蓓捂著嘴笑:“怪不得,我聞到一股臭味。好吧,我繼續畫畫。這次畫幅和你我很相像的,畫好了郵寄給你。”
“好呀。等著欣賞王畫師的傑作。”
走出洗手間。
也許是房間內空調溫度上來了的緣故,宛夏蹬掉被子。
她是側著身子睡的。
可以清楚看到她身體輪廓的s型曲線。
宛夏忽然開始夢哭。
哭得肝腸寸斷。
哭著哭著,她就醒了,坐在床上,茫然地四處張望。
“你還沒睡?”宛夏問。
“八點不到,睡覺還早。”
“我做夢都夢見小兵死了,但不是自殺,而是被人打死的。打死的地點不是在看守所,而是在大街上。我哭得很傷心。”
“就是一個夢而已。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對了,你不是想知道爸爸死亡的真相嗎?我毫無保留地告訴你吧。”
李恨水大喜,終於揭曉生父死亡的真相了。
李恨水坐在床邊。
“李先生,我的心裡很愧疚,雖然你爸爸之死與我個人沒有關係,但畢竟與我丈夫有關。”
“我不怪你。我應該比你小,你就叫我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