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是繞遺體一周。
場麵莊嚴肅穆。
馮若蘭等人神色凝重,與張瀚元親屬親切握手。
張瀚元的親屬,一個個哭成淚人。
其實,在場這麼多人,真正傷心難過的,隻有張瀚元的親屬。
張瀚元犧牲他一人,幸福他親屬。
還有,張瀚元一死,那些與張瀚元有金錢利益往來的人,總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除了張玉潔,秦嵐等隨行人員都先行回到雲川。
如果說,張玉潔結婚後,對與李恨水的親密接觸還有負罪感,但隨著張玉潔“老公”身份逆轉,她不再有負罪感。
女人和女人結婚,聽起來不可思議,但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這些年,男人突然變成女人的新聞還少嗎?
準確地說,不是男人變成女人,而是本來就是女人,隻不過被當做男人罷了。
民間說法,這種人是“陰陽人”,具有兩性特征,主要是因為在胚胎發育期間分化異常所致的性彆畸形。
雲河大酒店。
張玉潔的房間。
兩人溫存後,張玉潔嬉笑道:“恨水,昨晚有沒有成為馮書記的麵首?”
“你希望如此?”李恨水反問道。
“恨水,這是你的自由,我不乾涉,也乾涉不了。”張玉潔搖頭道。
李恨水的手不安分地在張玉潔光滑如玉的身上遊離。
“玉潔,是不是吃醋了?”
“沒有。恨水,我說了,哪怕你隻分給一點點愛,我就心滿意足。”
“玉潔,昨晚,我為馮書記做推拿。”
“恨水,你還會推拿?”
“玉潔,你趴下,我為你做推拿。”
“好呀。”
張玉潔乖巧地趴在床上。
身無寸縷的張玉潔,渾身優美曲線近在眼前。
這是一個身材完美無缺的漂亮女孩。
不像為馮若蘭和文江英做推拿時拘束很多,對於張玉潔,他可以觸碰她身體的任何一塊肌膚。
“恨水,今晚還為馮書記做推拿嗎?”
“昨晚半途而廢了。因為獲知張瀚元自殺消息後,我們就趕到縣政府開緊急會議。馮書記讓我今晚繼續。”
“恨水,今夜你會回來嗎?”
“當然回來!難不成馮書記留我過夜?”
“不排除這種可能。馮書記是個女人,單身女人,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
“玉潔,馮書記沒有結婚,難道沒有情人?”
“應該沒有。至少我看不出她有情人的任何跡象。她很少回江州。在雲川,她的身邊沒有與她關係特彆親密的男人。”
張玉潔又補了一句:“除了你。”
李恨水啞然失笑:“除了我?你的意思,與馮書記關係最親密的男人是我?”
“恨水,你為馮書記做推拿時,她是不是也光著身子?”
“光著上身,趴在床上。穿衣服推拿,猶如隔靴搔癢。”
“恨水,這還不算親密嗎?”
“也許算吧。”
馮若蘭果然發來了信息:恨水,在忙什麼呢?
李恨水回複:不忙。
馮若蘭回複:不是說好了,今晚再做推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