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選擇單身的人很多。說實話,如果不是父母的嘮叨和壓力,會有更多的人選擇單身。”
今晚,李恨水見到了張鑫雨的另一麵。
張鑫雨的沉默寡言是相對的,一旦話匣子打開,話語也有很多。
室內暖氣溫度上來了。
張鑫雨脫掉黑色大衣。
黑色毛衣,胸部映襯得很高聳。
她怎麼如此偏愛黑色?
不愧是黑寡婦。
“張書記,我是不是得走了?”李恨水試探著問。
如果他不提出離開,張鑫雨又不好下逐客令,雙方都很尷尬。
“是不是困了?”張鑫雨問。
“還好,怕你困了。”
“我不困。喝酒後容易興奮,話也多。這就是我很少喝酒的緣故。”
聽話聽音。
張鑫雨壓根兒就沒有趕李恨水走的意思。
“張書記,我學過推拿、按摩,推拿最好需要精油,要不,我幫你做個按摩?雖然不算太專業,但技術還行吧。”
李恨水今晚的酒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借著酒勁,試探張鑫雨的反應。
馮若蘭、文江英都很享受李恨水的推拿和按摩,最後推著推著,就陰陽交流了。
李恨水算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如果張鑫雨答應,兩人有戲。
如果張鑫雨一口拒絕,他就準備打道回府。
可謂進退自如。
張鑫雨似乎有些心動:“怎麼按摩呢?”
李恨水從手機上找出一段視頻,張鑫雨看後,臉一紅,不說話。
李恨水欲擒故縱,起身站起:“張書記,如果不按摩,我就走啦。”
張鑫雨說:“如果做按摩,是不是耽誤你休息時間?”
李恨水笑道:“能和張書記在一起,我也很放鬆呀。”
“那好呀,辛苦你了。我們就在沙發上?”
“可以。”
“那我拉上窗簾啊!”
張鑫雨將陽台窗簾拉上了,喃喃道:“真熱啊!”
李恨水笑著說:“張書記,熱就脫掉毛衣吧。穿著毛衣按摩,無異於隔靴搔癢,起不到效果。”
張鑫雨猶豫片刻,還是脫下毛衣。
現在,她的上身隻穿著黑色的內衣。
黑色的大衣,黑色的毛衣,黑色的內衣。
李恨水胡思亂想:她的內褲和文胸是不是也是黑色的?
“張書記,趴在沙發上吧。”
張鑫雨乖巧地趴到沙發上。
李恨水很認真地為她的頸部、肩部、背部做按摩。
“不難受吧?”李恨水問。
“很舒服的,李書記,想不到你還有這個獨門絕技。”
“一般人我是不用的。”
“看來,我不是一般人?”
李恨水笑而不語。
凡是他按摩過的女人,都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
“李書記,我支持洪峰接替侯金峰的職務。”張鑫雨忽然說道。
“謝謝張書記。”李恨水心中一喜,張鑫雨這是投桃報李。
“劉書成是馮家龍的人,知道嗎?”張鑫雨說。
“好像聽說過。劉書成這個人不僅擅權,而且好色。”
“劉書成不是好色,而是特彆好色。他曾經想打我的主意,對我動手動腳,我給了他幾耳光,並揚言要去找省領導,嚇得他向我賠禮道歉。以後,再也不敢打我的主意。”
“這種流氓怎麼能混上副廳級?而且,還是查乾部的乾部?簡直是絕妙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