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兩個人不斷變換著各種姿勢……
“喝酒害人不淺啊!”張鑫雨坐在沙發上,神色有些呆滯,“你看我們都做了什麼呀!”
“是不是後悔了?”李恨水望著張鑫雨,她就像沒有斷臂的維納斯。
“我太放縱了!怎麼會這樣?這還是我嗎?為什麼我活成自己最討厭的那種女人?你知道嗎?我曾經是那麼鄙視一夜迷情的女人!”
張鑫雨開始穿戴文胸。
李恨水試著用手撫摸,但被她堅決撥開了。
這個女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彆人是食髓知味,她卻是痛恨自己的衝動。
李恨水不敢造次。
剛才,與其說是李恨水主動,不如說是張鑫雨主動。
但現在,完全變了。
“李書記,今晚的事,我不怪你。”
張鑫雨上身穿上內衣,開始尋找內褲。
她的腿修長勻稱,白皙嬌嫩。
“你走吧,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再說一遍,今晚的事,不怪你,但不會再有下次!就當一切不曾發生!”張鑫雨麵無表情地說。
李恨水心中憤憤不平。
都說男人拔鳥無情,女人何嘗不是如此?
李恨水邊穿衣,邊說:“張書記,我不會糾纏你,今晚,都是酒精惹的禍。”
李恨水走了,沒有回頭。
……
第二天上班。
李恨水上班時,見到了張鑫雨。
張鑫雨就像昨夜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麵無表情,目不斜視。
李恨水心中竊笑:我再也不認為你是真正的黑寡婦了。
蔡友來了。
蔡友彙報調查金晶廣告公司老總金晶的情況。
“李書記,我們暗中調查了金晶個人和公司銀行賬戶流水,發現這些賬戶上,一年來有三千多萬元的收入流水記錄。
調取金晶廣告公司的納稅申報表,一年營業收入不過一千多萬。
這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偷稅漏稅,隱瞞收入;還有一種是,一部分是作為孫偉特定關係人的受賄款。
不論是哪種原因,都說明金晶已經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連掩飾都不想掩飾了。”
李恨水點頭道:“是啊,調查如此順利,而且金晶直接用本人和公司銀行賬戶收款,要麼說明她無知,要麼說明她膽大。”
蔡友說:“李書記,我覺得可以會會金晶。”
李恨水想了想,說:“我也參加。”
蔡友精神一振:“李書記親自出馬,金晶很快就會丟盔棄甲。”
李恨水笑道:“彆高興太早哦。也許,金晶是個難纏的主。畢竟有孫偉這座靠山。”
蔡友信心滿滿地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蔡友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再說,有李書記親自掌舵呢。”
李恨水叮囑道:“將金晶帶到省廉政教育基地,配合調查,我來聯係省紀委。放在市廉政教育基地,我不放心,畢竟劉書成是孫偉的靠山。”
蔡友笑道:“這一招厲害。首先在思想上,就讓金晶感到恐懼。對付這娘們,就得殺雞用牛刀。
李書記,到時候讓沈燕妮也參加吧。按照規定,調查女性,得有女性工作人員參加。”
李恨水點點頭,好心提醒道:“蔡主任,你和沈燕妮的事要悠著點。彆鬨得滿城風雨,那就非常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