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伊妍拍了拍自己腦袋:“我想起來了,當時李書記攙扶我進臥室,不知怎的,就進了這間臥室,也沒問他。夏末,月娥什麼情況?”
夏末吐出四個字:“爛醉如泥。”
洪伊妍說:“夏末,我倆回酒店,讓月娥繼續睡覺,如何?”
夏末竊笑道:“我們在,可以給李書記證明清白。我們走了,到時候誰能說得清?再說了,你能走出去嗎?”
洪伊妍苦笑:“腦袋昏沉沉的,下次在外,不喝酒了。喝酒容易誤事,也容易出事。
今晚要不是李書記來了,我們還不知能不能擺脫那三個混蛋糾纏呢!
那個叫張平的家夥,是個官二代,而且,黑白兩道通吃,一般人惹不起啊。”
李恨水來了,端來一杯水和一杯牛奶,問:“洪總,開水是溫開水,牛奶有點燙,稍後再喝。”
洪伊妍向李恨水投去感激的一瞥:“謝謝你,李書記。”
夏末嘖嘖讚歎:“李書記,你真細心,真體貼。”
李恨水笑著說:“夏主任,你想喝什麼?”
夏末脫口而出:“牛奶。”
李恨水說:“行,我為你泡一杯。”
夏末說:“李書記親自為我泡牛奶,榮幸之至啊。”
洪伊妍笑道:“夏末,如果你願意,李書記可以喂你喝牛奶。”
夏末望著李恨水,說:“李書記,洪總暗示你了,等下喂她喝牛奶。”
洪伊妍嗔怪道:“你這丫頭,真會聯想!”
夏末抿著嘴,走出了臥室。
她這是不想當電燈泡。
“洪總,還好吧?”李恨水坐在床頭。
這動作,已經有些曖昧了。
“唉,雖然沒到醉酒地步,但腦子昏昏沉沉的。李書記,我打算和夏末回酒店,不能鳩占鵲巢,讓你沒地方睡。”
“沒事,我睡沙發。”
“有被子嗎?”
“沒有。”
“那怎麼睡覺?”
“找件大衣蓋上,打開空調,湊合湊合,一晚上就過去了。”
“李書記,這張床上是不是有女人睡過?”洪伊妍壞笑。
“有嗎?”李恨水笑著問。
來過他這裡的女人,有李雪、陳小曼,還有徐歡歡。
但李恨水不打算承認。
洪伊妍用手指捏著一根女人的長頭發,一臉的壞笑:“這根頭發染了色,顯然不是我的。”
李恨水笑道:“洪總,你可以當刑警。”
洪伊妍說:“我前夫將女人帶回家鬼混,又不打掃戰場,被我發現幾根長頭發,枕頭上還有香水味。
他一開始不承認,當我說出證據後,他破罐子破摔,和我耍無賴。”
洪伊妍頓了頓,繼續說:“認識他,就是一個錯誤。有時候想,女人為什麼一定要結婚?不結婚,照樣可以活得很充實。
這幾年,流行‘搭子’,就是合夥過日子,兩個女人也可以合夥過日子。當然,這與同性戀沒有半毛錢關係。”
李恨水笑著問:“洪總不會也打算找搭子吧?”
洪伊妍說:“昨天我和潘月娥、夏末聊到這個話題,月娥開玩笑說,我們仨也可以組成搭子。
月娥與丈夫長期分居,感情不和。夏末男友在國外,兩個人很少聯係,而且理念不同,分手也隻是時間問題。
我雖然是她們的上司,但在感情上,我們情同姐妹。
她倆不像彆的女人,沒有心機。
我最恨的就是那種心機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