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悅,有你哭的時候!”
“是嗎?我怎麼有那麼一點渴望你欺負我?”
也許,如她所說,舔狗太多了,遇到一個霸道男人,她會有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女人啊,果真是高度複雜的動物,獻殷勤的男人太多,反而覺得是一種負擔,對她粗魯的男人卻能得到她的垂青。
對於悅這種刀槍不入的女孩,李恨水也實在沒招。
於悅說:“我要午休了,不和你聊了。”
李恨水壞笑:“希望你做個好夢,夢中我就在你的枕邊。”
李恨水這個玩笑,很大膽。
於悅嬌嗔道:“我才不想和男人睡覺呢。長這麼大,隻在小時候和爸爸睡覺,他老是親我,胡子紮人。”
李恨水笑道:“我保證,將胡子刮乾淨。”
“你睡覺打呼嚕嗎?”
“不打。”
“你抽煙嗎?”
“不抽。”
“我最討厭男人抽煙。有幾個抽煙的男孩和我套近乎,我說,你改掉抽煙壞習慣,再來找我。”
“那他們改掉這個習慣了嗎?”
“改掉了。如果你是一個女孩,每天很多男孩圍著你獻殷勤、套近乎,你會怎樣?”
“我覺得很幸福啊,有這麼多人寵著。”
“可我覺得煩。”
“你覺得我煩嗎?”
李恨水以為,於悅大概率也會說他煩,雖然她內心裡並不是這麼認為的。因為如果覺得他煩,她就不會主動發來信息。
沒想到,於悅答道:還好吧,就是有點流氓。
李恨水笑了:怎麼流氓了?
於悅忽然變得嬌羞起來:昨晚才從室友那裡知道,打手槍還有另外一種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