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蓓,為什麼想起來練習這個?”
“哼!你們男人,不都好這一口嘛。上次薇薇給我看了島國愛情動作片。”
“不會吧?你倆看?”
“憑什麼隻能你們男人看,我們女人不能看?不公平!”
“我很好奇,薇薇為什麼看這個?”
“她說了,要取悅你。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事了。薇薇最近心情很不好。
她爸爸是個貪官,跑到國外了吧。”
“是的。”
“薇薇和我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她說準備籌集資金,包括賣房子,為父親贖罪。”
“薇薇爸爸去了哪個國家?”
“薇薇說她不知道。恨水,你說,薇薇爸爸會不會藏在中納?說不定,我們這次中納之行,還能見到他呢。”
“那也太巧了吧。”
謝龍平逃到國外,逃到中納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像王江華和杜小軍,誰也不知道他們竟然藏在中納。不過。他們都死了。
中納和華夏沒有簽署引渡協議,中納沒有抓捕謝龍平並移交給華夏的國家義務。
蓓蓓用命令的語氣說:“恨水,抱我上床!”
李恨水抱起王蓓,向床上走去。
他下定決心,不管誰敲門,一律不應答;不管誰打電話,一律不接聽。
事不過三。
今晚,再也不能讓蓓蓓逃脫了!
“恨水,要不要檢驗一下,我為你練習這麼多天的效果?”蓓蓓玉體橫陳,麵頰緋紅,嬌羞無限,縱然性格大大咧咧,但畢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
“好呀。謝謝你,蓓蓓。”
……
白色的床單上,盛開著一朵殷紅的玫瑰花。
“恨水,我終於兌現了承諾,將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今天,我做到了。”
……
車隊按照預訂計劃,在中午十二點左右到達輪渡碼頭。
李恨水的車隊上了輪渡。
輪渡上車輛很少,乘客不少。
乘客中,一部分是去拉拉尼島的遊客,一部分是拉拉尼島島民。
這些島民,要麼去中納本土采購物資,要麼將島上物資賣到本土,要麼在本土就業、旅行。
輪渡是拉拉尼島到中納本土的唯一交通方式。
李恨水的附近,有一對貌似華夏人的老夫妻。
老夫妻七十多歲的樣子,頭發花白,精神矍鑠。
李恨水試探著用華夏語和老大爺打招呼:“大爺,你是華夏人嗎?”
老大爺很熱情:“我現在算是中納人,但我的根在華夏。
我出生在中納拉拉尼島,一輩子都沒有去過華夏。
我對華夏很向往,此生最大遺憾,就是沒能去華夏尋根。”
李恨水笑著問:“大爺,為什麼不去華夏走一走、看一看?”
大爺歎了一口氣:“唉,窮啊。中納與華夏遠隔萬裡,機票很貴。我們都是普通人家。
中納很窮,收入很低。哪有錢買機票、旅遊?”
李恨水感到羞愧,剛才那一問,與問大爺何不吃肉糜,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