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湊近張玉潔的耳畔,輕聲道:“隻要心中有海,哪裡都是馬爾代夫;同樣,隻要心中有愛,哪裡都是恩愛的地方。
我們的祖先,沒有床,還不一樣繁衍生息?”
張玉潔紅著臉,宛如羞澀的少女。
李恨水將房門反鎖,卸下張玉潔的全副武裝。
張玉潔兩手撐在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張玉潔終於支撐不住,就像一團爛泥,癱倒在床上……
“恨水,幸福的時光太短暫,明後天,我是不是又得重回以前的單身時光?”張玉潔像八爪魚一樣纏著李恨水。
“玉潔,對你虧欠太多,這輩子,背負了太多的感情債。”
“恨水,以後有空多陪陪學學吧。網上說,孩子和爸爸在一起成長,好處很多,比如,可以讓孩子更獨立、更勇敢、更理性、更有主見、更有安全感。”
“玉潔,我會儘可能地多陪陪你和學學。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一起去拉拉尼島。那樣,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
張玉潔竊笑道:“恨水,你那麼花心,紅顏知己那麼多。就算去了拉拉尼島,你能確定天天可以陪我?”
李恨水笑道:“那邊已經開工建設一座龐大的彆墅,有很多個房間、功能齊全的豪華彆墅。最起碼你能每天見到我吧。”
……
裘德水雇傭的私家偵探跟蹤李恨水多日,不但沒有什麼成果,反而被李恨水識破並遭到訓斥。
裘德水決定,啟動“撒手鐧”——紅酒西施。
經過多次做思想工作,紅酒西施勉強同意裘德水齷齪的要求。
“小琴,李恨水比我年輕比我帥氣,又不是讓你陪竇勝利睡覺。
彆看竇勝利見到漂亮的女兒魂就被勾走了,他在床上三分鐘就要完事。”裘德水循循善誘。
紅酒西施撅著嘴:“老裘,李恨水再帥、再年輕與我有半毛錢關係?我不想當工具!現在的我,沒有了人格,成了勾引彆人的誘餌!”
“小琴,捫心自問,這幾年,我對你不差吧?要不是現在遇到困難,想拿捏李恨水,我又怎麼舍得忍痛割愛、將你送到彆人的床上?”
裘德水摟住紅酒西施:“小琴,肉體和心靈,可以分割開。
前幾年,我看到一則新聞,一個失足女每天給丈夫疊一個千紙鶴,寫上自己對丈夫深深的愛,後來,這個失足女因故死了。這說明什麼?靈與肉可以分開。”
紅酒西施瞪了裘德水一眼:“老裘,你這個比喻很不恰當吧?我可不是失足女!”
裘德水賠笑道:“就是說說而已,沒說你是失足女啊!
李恨水來雲河縣後,時時處處針對我。要是再不抓住他的把柄,我就被他玩死了!”
“老裘,我和他睡覺,就能拿捏他?”
“陪他睡覺隻是手段,拿捏他們的把柄才是目的。要拍攝視頻,然後就可以拿捏他,讓他感受到疼痛!
你是有夫之婦,他和你睡覺,就是生活作風有問題。
當然,抓住他的把柄,我暫時不想舉報,目的是達成協議,我不搞他,他也彆想搞我。否則,大家都下台!”
“可是,老裘,李恨水能中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