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倩茵並不傻,聽懂了何青山的意思,嘟囔道:“何青山,你在胡說什麼呀?”
“怎麼不叫我何鎮長了?你應該像以前一樣,叫我青山。倩茵,你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就喜歡你叫床的聲音!抑揚頓挫,酥到骨子裡,那可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
“何青山,彆信口開河!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我可沒有信口開河。日後提拔,有錯嗎?比如你,要不是被我日了,你會得到提拔嗎?再過五年,也輪不到你!你心裡沒有逼數嗎?”
“何青山,你說這些,什麼意思?”
“都說男人拔鳥無情,我特麼的卻是個情癡!而你,這麼快就背叛我!有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東山再起?
我和你說過我和李恨水之間的個人恩怨。李恨水前幾年來雲河縣擔任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時,我是他的秘書,正因為我背叛他,所以一直對我耿耿於懷。
我承認,背叛他是我的誤判。許倩茵,你就沒有想過,現在背叛我,也是重大誤判?假如有一天,我東山再起,你撅著屁股,恐怕我都沒興趣日了!”
許倩茵被何青山的侮辱激怒了:“何青山,彆做夢了!你不會東山再起了!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你的靠山竇勝利死了!李恨水絕對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前麵就是一片茂密的樹林。
何青山將許倩茵哄騙上車,就是想將車開進山林裡,先禮後兵。
許倩茵已經意識到何青山想乾什麼,掏出手機,準備報警,卻冷不防被何青山一把奪下。
“許倩茵,我警告你,彆想報警,膽敢反抗,我就掐死你!反正我現在是喪家之犬!是官場棄子!
我早就不想活了!臨死前還能拉一個墊背的!”何青山就像一頭瘋狂的野獸,眼裡露出凶光。
許倩茵被鎮住了,心裡想著如何安全脫身。
她和何青山多次上床,並不介意何青山再睡她一次。如果惹怒何青山,遭受傷害,甚至被殺害,那就太不值得了!
何青山繼續將車開進樹林深處,見四下無人,將車熄火,然後從駕駛座爬到後排座。
何青山用手托著許倩茵的尖下巴,獰笑道:“倩茵,這裡杳無蹤跡,是個適合打野戰的地方。說實話,我不是第一次在這裡和女人打野戰。今天,我想再聽聽你那動聽的叫床聲。”
“青山,我沒有背叛你,而是今天真的要去發改委辦事。”許倩茵真擔心何青山會傷害她。
窮寇莫追。失勢的何青山,就像他自己說的,是喪家之犬。以何青山的性格和處境,如果被惹怒了,激情殺人都有可能。
“倩茵,剛才說掐死你,是嚇唬你的。我怎麼忍心殺害你呢?”何青山開始脫許倩茵的衣服。
“青山,說正經的,什麼重要信息?”
“就是你提拔正科的事呀。”何青山壞笑。
“有什麼好的門路?”許倩茵從辦事員提拔為副鎮長,已經嘗到權力的好處。彆的不說,她的地位陡然高了很多。
“日後提拔。”
“青山,怎麼又來了?”
“倩茵,我可是說真的。現在雲河縣誰權力最大?”
“當然是李恨水呀。”
“對,就是李恨水!你最大的資本是什麼?就是你的美貌。如果上了李恨水的床,還愁得不到提拔?”
此時,何青山已經將許倩茵脫得一絲不掛。他今天不但要玩許倩茵,還要拍照片拍視頻。
以前,他沒有拍過。如果有了照片和視頻,以後就可以拿捏許倩茵。
許倩茵敢不讓拍?那就威脅、恐嚇她!
剛才,許倩茵還很強勢,可在恐嚇之下,她老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