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為了遇到這個人,再經曆一次他也甘之如飴。
‘許清和’越想越壓製不住眼底的興奮,周身的氣勢也充滿了壓迫感,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他緩緩朝著鬱謹言走去。
然而他才邁出一步,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因為鬱謹言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小刀,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速度快的在場的人都沒能反應過來。
鬱謹言握緊手中的刀,直直的看向‘許清和’。
“放我們走。
‘許清和’臉上的笑容淡了,陰翳的看著鬱謹言手中的刀,眼底的危險幾乎快要溢出眼眶,顯然鬱謹言的舉動徹底激怒他了。
但鬱謹言也沒有彆的辦法了,他打不過也跑不過,更彆提還帶著一個李興怡了。
除了拿自己的命威脅,彆無他法。
‘許清和’冷笑了一聲,似乎是不信鬱謹言會自殺,大步抬腳朝鬱謹言走去。
但他才走一步,鬱謹言手中的刀就逼近了自己脖子幾分,逼近的刀刃已經陷入了皮膚裡。
鬱謹言就仿佛感覺不到痛,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許清和’,“要賭一下嗎?
“賭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的動作更快。
鬱謹言並不是做做樣子,他剛剛十分的用力,刀刃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一絲血跡順著他的脖子緩緩流下,血紅的顏色襯的白皙的肌膚越發的白皙,看起來漂亮至極。
但這漂亮卻是伴隨著死亡的威脅,隻要鬱謹言再用力一分,就會割破自己的喉管。
這次‘許清和’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他停下腳步,神色晦暗的看了看鬱謹言架在脖子上的刀,最終他舌頭抵了抵自己的上顎,紳士的朝門的方向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是他妥協了。
鬱謹言見狀也沒有放鬆,因為他知道一
旦給‘許清和’機會,他連用命威脅他的機會都將沒有。
他邊死死盯著‘許清和’,邊用刀抵著自己脖子後退,接著拉起地上的李興怡,一步一步朝門的方向退去。
而‘許清和’就那樣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看著鬱謹言的身影消失在門邊,那眼神就連直播間的觀眾看了都害怕。
直到‘許清和’消失在畫麵中,觀眾才反應過來,彈幕密密麻麻的閃過。
【不是,這個副本也不是靈異副本吧?許清和怎麼還被奪舍了?】
【奪舍?什麼奪舍?被誰奪舍了?】
【你們沒發現嗎?他那把刀是屬於那個算命神經病男人的,他明顯就是那個神經病男人啊。】
【我就說他以前也不是這種性格,沒想法竟然是被鬼附身了。】
【可是這個副本不是靈異副本啊,不應該會被鬼附身才對啊,我覺得更可能是被什麼控製了。】
【我也覺得.】
鬱謹言和李興怡走出了很遠,見人沒有追過來,才狠狠鬆了口氣。
李興怡緊繃的情緒也終於斷了,她渾身無力的跌坐在地上,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下。
畢竟在幾天前,她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而已,普普通通的上課,普普通通的活著。
沒想到被遊戲抽中後,一切都變了。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活著都是奢侈。
李興怡花了差不多三分鐘才平靜下來,她擦了擦眼淚看向鬱謹言,聲音充滿了感激和哽咽,“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