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實力甚至連三成都發揮不出來。
就算是胖哥,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她擒拿。
所以,也不用太過擔心。
“哼,算得上什麼恩人!”
白秋月俏臉一冷,嬌喝一聲,白綾如一條長蛇,瞬間爆射而出。
“嗬。”
沈鹿毫不在意,隻是隨意的一抬手,便將白綾牢牢的握在了手中,輕輕一拽,便將其搶了過來。
“你給我拿來!”
白秋月氣急,作勢就要將其搶回來,可是隻走了兩步便牽動了體內的傷勢,猛然下腰來劇烈的咳嗽幾聲。
周身的氣息也在瞬息之間萎靡不振。
“以你現在的傷勢,若是強行動用靈氣…”
沈鹿淡淡的笑了笑,伸出三個手指。
“不出三次,便會經脈儘斷,靈氣逆流乃至爆體而亡,若是不信我的話,你大可試試。”
“你!”
白秋月臉色煞白,氣憤的跺跺腳,無可奈何。
“卑鄙!”
“明明是你重傷落到此地,我大發慈悲才好心的救你一命,要不是我,你現在估計都不知被哪些妖獸給分屍了,居然還說我卑鄙?”
沈鹿也是服了她的腦回路,將白綾扔回白秋月的手裡,冷笑道。
“還想出手殺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
白秋月氣急,雖然她不認識什麼呂洞賓,可後半句不識好人心,她還是聽得出其中的諷刺的。
話罷,沈鹿也懶得再繼續浪費時間。
給胖哥使了個顏色,胖哥頓時意會,跟上了沈鹿的腳步。
眼看著沈鹿和胖哥的身影漸行漸遠,白秋月
急了,要知道這裡可是十萬大山的內圍,各種高等級妖獸橫行無忌,以她現在的傷勢,根本沒有辦法從這裡活著出去。
白秋月抿了抿唇,看著眼前那個與自己父親有著深仇大恨的小子,跺了跺腳又跟了上去…
“嗯?你跟著我們乾什麼?”
沈鹿自然是明白白秋月的想法,可並不點破,裝傻充愣似的問道。
“我…”
白秋月臉頰突然升起一抹紅暈,低著頭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胖哥戳了戳沈鹿的胳膊,頗為自戀的說道。
“小師弟,她可能是貪圖我的美色…”
聲音雖然不大,卻被白秋月聽得清清楚楚,貝齒一咬,手中白綾突然之間勒住了胖哥的脖子。
“你再敢胡言亂語半個字,小心你的命!”
“是,是!”
胖哥一縮脖子,點了點頭,這才感到脖子上
的白綾收了回去。
再度運轉靈氣,白秋月的氣色更是虛脫了幾分,正如沈鹿所言,她現在已經感覺到了體內混亂的靈氣,若是再次使用,很有可能會爆體而亡。
“帶我出去,我父親一定會感謝你們的。”
“你父親?”
沈鹿用跟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一眼白秋月,不屑的笑了笑。
他與白一橋仇怨可不小,白一橋甚至有想動他的殺心,怎麼可能會感謝他。
“你那做峰主的爹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指望他感謝我,還不如去看母豬上樹,後者的幾率或許還能大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