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真的是豁出去了。”
於虎也是感到頭皮發麻,雖然他經常被彆人稱作莽夫,可是卻從未對自己下過這麼狠的手。
“很正常。”
跟在兩人之後的柴棟倒是沒有顯得那麼意外。
他明白殘陽劍對於整個經驗們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那可是一個宗門崛起的機會,彆說引用對修士來說無比珍貴的精血,就算是犧牲此次試煉的所有弟子來換取一柄次神器,也在所不惜,區區一點精血,又算得上什麼。
與此同時,太陽穀口。
胖哥一把一把的擦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要不是沈鹿臨走的時候給了他不少的丹藥,他在這裡根本難以支撐。
灼熱的溫度仿佛將他置身在一個大火爐中炭烤。
“啥玩意?鳥?就這鬼地方還有鳥啊?”
胖個眯了眯眼,瞅著遠處天空中一道急速飛來的黑影,不由得腦海之中一團問號。
什麼樣的鳥會吃飽了撐的往這種地方非?
嘭!
一道氣浪在麵前炸開,卷起周圍的火焰也四散而去。
“哎,原來是人啊。”
胖個瞄了眼,剛剛正要坐直的身子,又一屁股坐了下去,既然是人,那就沒什麼好看的。
正打算磕幾顆丹藥,忽然一道如泰山壓頂般的氣勢壓了下來。
胖哥表情一僵,看向所來之人,此人一身煞氣,蒼白的麵色像極了腎虛的病秧子,顴骨之上看不到半點血肉,隻有一層薄薄的肉皮覆蓋著,若不是其冷冽的目光,胖哥甚至以為自己麵對的是一個死人。
“你,乾啥…有何貴乾?”
“嗯?”
黑衣人淡漠的掃了一眼胖哥,察覺到胖哥隻有四級的修為,又將目光轉移向了太陽穀的深處。
“哎?”
胖哥猛的注意到這個黑衣人身上的氣息,和之前所遇到的天煞魔宗弟子身上的氣息完全一致。
難不成是來尋仇的?
此人身上那種恐怖的壓力十分可怕,即使是他在麵對彆的五級修士的時候,也是從來沒有遇到的。
“果不其然,既然進入了這裡麵。”
黑衣人喃喃自語一番,自儲物戒中拿出一片黑沙覆蓋在身上,大步走入了火焰之中。
糟糕,小師弟還在裡麵!
胖哥急得像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原地打轉,就連坐下來的閒情逸致也沒有了。
沈鹿兩人決然不是這個黑衣人的對手。
可…他又有什麼辦法?
太陽穀中心。
沈鹿此刻距離殘陽劍隻剩下了十道岩漿渠,可當他再次催動骷髏,讓骷髏下去做橋的時候,骷髏忽然傳來了極其恐懼的情感。
“嗯?”
沈鹿眉梢微微一皺。
這裡的岩漿已經能夠對骷髏造成傷害,那麼他們該用什麼辦法來渡過這片岩漿地帶?
“怎麼了?”
於虎看到沈鹿將骷髏收起來,臉色也是一變,心裡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乾巴巴的說道。
“你彆嚇我…我們還真得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