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毒唯有我能解,休得再問,趕緊殺了他!”
大長老怎麼可能說實話?
沈鹿眸光愈發陰鷙。
便宜師兄,對不住了!
他一把抻住大長老衣領,狠狠朝後牆摁去,砰地一聲,大長老頭暈目眩。
“沈鹿,你敢對我動手?看來,你是不想要周無用的命了!”
可見沈鹿渾然不在意,大長老心中千思百轉,終於有點急了。
“慢著!豬踢羊踏功我不要了,如果你殺了常威,我保證今後,你在豬羊派暢通無阻!”
“蠅頭小利,我會在乎?”
沈鹿搖了搖頭。
大長老頭上,總算留下了冷汗。
“你到底想怎麼樣!”
沈鹿嘿嘿一笑,一字一頓道。
“我要吃了你!”
話音剛落,他一把扯開大長老的衣衫,大口咬住破開的傷口!
咕。
“啊!”
用吃奶的力氣吸吮之下,大長老聲嘶力竭地慘叫起來。
這一幕,饒是活了百餘年的常威,也看得不敢出聲,周無用更是呆若木雞,不敢動彈。
這個沈鹿…
竟然喝活人的血,他還是人嗎!
但沈鹿卻不這麼想。
壯士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大長老以周無用的性命做威脅,逼迫我交出豬踢羊踏功,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若真從了他,誰能有好日子過?
沈鹿可以斷定,一旦常威身死,他跟周無用,也必死無疑。
他們是目擊者,若此事傳出,他還怎麼當大長老!
“你,快住口!”
大長老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正被沈鹿吸走,與之相伴的,還有自己的力量。
那種身體與心理的雙重痛苦,絕非常人能夠體會!
“哈哈!師兄,你也有今天!”
驚駭過後,常威大笑不止,他仇恨的根源,說到底還在大長老身上。
如今沈鹿幫他報了仇,真是快哉!
“謔!”
這麼一番折騰,沈鹿也有些累了。
“你這畜生,血也這麼難喝,我呸!”
嘴上這麼說,他心裡卻爽得很。
大長老身為四級修士,對沈鹿而言,食用難度極大,如今重傷在身,算是給他撿了個便宜。
這血液當中,靈氣含量十分充足。
且有些奇怪的是,大長老的血似乎有其他功效,隨著被消化,他周身的血肉,似乎都在發生改變。
“算了,以後再研究…”
沈鹿微微皺眉,爾後背起周無用,快速衝出牢房。
戒獄所處的位置,是長老院與掌門居所之間,理應受到最嚴格的看管。
但如今大長老、常威與掌門都不在,其他長老也不參與這些事,如今算得上牢門大開。
沈鹿一路疾馳,也沒受到阻攔。
“呼,呼…”
等快到豬羊派外,他累得氣喘籲籲,把周無用放下後,這才想起大雄還在門中。
“師兄,大長老和四長老對峙,顧不上咱們,
你先等等我!”
大雄算是天才,如今張敏之已死,沒人知道他和自己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