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存在感降到最低,然後小心翼翼的朝著大殿之上的那雕龍畫鳳的寶座而去。
“千萬不要發現我…”
沈鹿躡手躡腳的順著台階一節一節的往上走。
遠看距離寶座已經不足三尺。
而距離寶座之上,高高懸掛的油燈也是唾手可得。
“哼!”
一聲冷喝,背後一道勁風襲來。
沈鹿頓時感覺自己後背的寒毛乍起,下意識的趴在地上,也不管姿勢有多難看。
一個驢打滾。
之前所爬的台階之上趴著一條黝黑的鐵鏈。
沈鹿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喉結上下滾動。
他敢保證,若是打中的話,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你想做得利的漁翁,那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
屍體冷哼一聲,微微仰首。
“吼…”
一團黑氣形成的陰雲在眾人眼前形成。
沈鹿瞪大的眼睛。
這團雲給他一種心悸的氣息,好像自己的神魂都會被其碾碎一樣。
“還想跑?”
屍體身往前邁出一步,忽然察覺有些不對,頓時止住腳步。
在其瞬間,一道流光轟擊在他的腳下。
直接將殿內的地板轟出一道裂痕。
一個額頭之上長著觸角的修士,板著臉,手中不斷掐出道道法訣。
“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想攔住我?”
“那又如何?”
那具屍體難看的麵容又是一黑,黑氣凝結而成的鐵鏈像是有自主的意識一般,直朝著沈鹿而去。
“霧草還帶自動追蹤的!”
沈鹿兩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拔腿就跑。
蛇皮走位不斷的躲著攻擊。
他可不想硬挨那鐵鏈一下。
那些圍攻屍體的修士見狀也不阻攔,甚至還有意放水。
借刀殺人,斬掉沈鹿,這個唯一能在殿內活動的人。
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個莫大的好消息。
“就要拿到了!”
沈鹿幾個縱越之間,連忙跳到了寶座前方。
緊緊的瞅著寶座之上高高掛起的油燈,舔了舔略微乾燥的嘴唇,奮不顧身的一個縱躍。
嘭!
身後那道緊隨而來的鐵鏈,則更快一步。
搶先一下,砸到了沈鹿的手邊。
那盞油燈微微一晃,險些掉落在地上,其之上似有一層看不見的薄霧,硬生生的將鐵鏈攔截住,化解了那股力道。
“臥槽,居然還有!”
沈鹿嘴角一抽。
暗自慶幸自己剛剛出手,並沒有那麼早。
否則的話,說不定被彈回來的就是自己了。
“嗯?”
不光光是沈鹿,正在和實體纏鬥的那群人也發現了
這一幕,心裡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既然有這禁製阻隔。
那他們便可放心大膽的等收拾完這具屍體在去想辦法。
可接下來的一幕,使他們在有生之年,都會牢牢記住自己接下來所看到的景象。
“不就是個破禁製…”
沈鹿磨了磨牙齒,站到寶座之上。
張開大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照著那層看不見的禁製就咬了過去。
眾人一見,紛紛露出看傻子的表情。
“真是可笑,他難道認為自己的牙會比那鐵鏈堅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