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聽了,又是一聲“啊”的慘叫,拔腿要跑。杜明慎飛身上前,一把拽住根生的衣領,嗬斥道:“夠了,那東西已經走了。”
根生聽了杜明慎的話雙腿一軟,坐到了地上。在門口風燈的光照下,根生一張臉煞白,滿頭是汗。
周寒又看向杜明慎,“杜公子,你們這是演得哪出啊?”周寒覺得杜明慎與根生,一個比一個奇怪,倒比戲台上戲子的戲還多。
杜明慎卻沒和周寒說話,對著站在院中發呆的另一個仆人吩咐:“進福,你到醉仙樓,和掌櫃說,我要借周寒用幾天,醉仙樓的損失,杜家出。”
那個叫進福的應了一聲就走,周寒在後邊衝著進福大聲道:“哎,哎,等等,這是怎麼回事?”進福不理會周寒,小跑著去了。
杜明慎又拉起周寒向宅子裡走。周寒沒他力氣大,又怕他把自己的衣服扯壞了,隻能跟著走,邊走邊不悅地問:“借用?杜三兒,你什麼意思?我是一個大活人,又不是什麼物什,是你說借就借的?”
“到我屋裡,再跟你詳談。”
周寒臉黑,幸好自己現在是個男人裝扮。
周寒心道:“我要是恢複女身了,孤男寡女,誰敢跟你進屋啊。”
來到屋中,杜明慎緊閉上房門。周寒覺得自己想錯了,萬一杜明慎有猥褻男人的嗜好呢。
“公子是貴人,而我呢是一個鄉下來的粗人,身上又有病,不配和公子共處一室,我還是不耽誤公子休息了,有事明天說。”周寒有點瑟瑟,走到門前,就要開門逃走。
“站住!”杜明慎一聲厲喝,周寒嚇了一跳,雙腿一抖,愣在了門前。
杜明慎又將周寒拉回來,坐到桌邊,向周寒一指對麵的位置,“坐。”
周寒小心防備著杜明慎,坐了下來。“杜公子,你是不是該向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杜明慎沉吟一會兒,鄭重地說:“我